English Title: Now That I Believe - Testimonies of Chinese Christians
Publisher: Christian Communication Inc. of Canada
Trad Publisher: 加拿大恩福協會
我是一九九一年來到加拿大的。那時我是十分躊躇滿志,以為從此以後可以在這裡幹一番大事業了。可我絕對沒有想到:我會在兩個月之後決志信主,並且帶來了人生觀的徹底轉變。
我在中國大陸受的是唯物主義、無神論教育,加上我又是學自然科學的,自認為宇宙的奧秘總有一天會被人類揭開,也就不存在科學解決不了的問題。然而,對於人生的意義,尤其我個人的人生目標,我曾發生極大的困惑。從大學時代到上研究生之後,我都在苦苦思索這個問題。後來我說服自己,這是沒有答案的;於是我把自我價值的實現,看作是追求物質的享受和圓滑的處世哲學,覺得這些似乎更加實際一些。
然而,這樣想想,並沒有彌補我內心的渴求。每當我一個人獨處,我又要面對這個問題:究竟我這一生有沒有一點永恆的價值呢?一九八八年我開拓聯糸出國,由於簽證的問題,差不多在兩年之內我處於一種似乎漫漫無期的等待。我突然感到:生活之中原來也有這樣的時候,就是我明顯是無能為力的時候。那時,各種各樣的情感一下子都湧了上來:對未來的焦慮,甚至恐懼,還有幻想等等,都交織在一起。
正是在那種情形之下,我開始練氣功。那時國內氣功十分風行,而且有各種奇怪的說法。我也是好奇,心想去嘗試一下也好。很快地,我就被那種神秘的體驗所吸引,我彷彿看到一種完全特別的東西。從此以後我變得越來越入迷。為了加快練功的步伐,我甚至買了一個菩薩像,每次練功時總要"頂禮膜拜",以期得到幫助。後來,我又學〈易經〉算命,奉為至寶,以至於我每天都要算上幾卦。那時我沉迷其中,自以為找到人生的價值,就是我可以修練"成仙",獲得超自然的大能力。所以,我表面上待人還算和氣,但內心實在是看不起這些"庸庸碌碌之輩"。現在想想當時真是太狂妄了。
練了氣功一年之後,我逐漸發現,似乎有一種奇怪的力量控制了我。我每一次練功的時候,總感到有甚麼東西纏在我的前胸、雙肩和後背上;雖然我拚命練功,並且拜那個菩薩,然而始終沒有效果。儘管我每次練功可以調動一些神秘的力量,能做出許多奇怪的動作,但時常感到頭暈噁心,有時自己竟然無法控制自己(有一次就被重重地摔在地上)。我的精力開始感到不集中,精神上有一種被壓抑的感覺。不過我還是認為是自己"功夫不到家",反而增加了練功的次數。這樣,一直到我來加拿大後仍然沒有好轉。我有些著急,就給我國內的那位師傅求教。
就在這個時候我接觸到一些基督徒。那時我看聖經,發現耶穌的神蹟奇事,覺得這和氣功和特異功能挺相似;只是有些事情如在海面行走,使死人復活等,不太好解釋。我不管那麼多,一心尋求那些與神秘體驗有關的經文,認為只有從這些方才能找到真理;至於聖經的其它部分,我沒有興趣。我的問題沒有解決,而我的生命也沒有任何改變。
這時,我與一位在美國的朋友聯繫上了。一問之下,原來他那時已信佛一年多,並且修習打坐,為了修行又守六戒,其中包括吃素。我們一談就是四個小時。他認為所有的宗教都是殊途同歸,不同的只是方法而已。這的確為我注入了一劑興奮劑。不過他又說,我現在練的功不如他打坐來的快。我那時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請他趕緊寄一些材料給我。同時,就在那個星期,我也開始試著吃素,然而一個星期之後,倒是可以吃素了,但我感到一種更大的壓抑,使人難以忍受。從那時我放棄了打坐的念頭,心裡說:這輩子看來是不能成仙了。由於練氣功中的問題仍然困擾著我,我乾脆停止了練功,但沒有效果。這個時候,我多麼盼望國內的師傅能來信"指點迷津"!(這件事上實在看到主的恩典,因為一直到我信主之後,我仍然沒有收到任何來信;也沒有收到美國那位朋友許諾寄給我的佛經。)
在同一時期,我也常常得到教會的弟兄姊妹的關心。雖然我仍帶著懷疑的心態,認為他們不過是"有目的",加上我的自負,也就不願意把自己的問題告訴他們;然而他們的熱情和真誠,以及生活之中的平安與喜樂,深深地打動了我。我看見他們身上的確有種不同凡響的東西。這時我心裡開始想:是不是我所苦苦尋找的真理,就是他們所信仰的耶穌基督呢?
這種思想一進入我的心裡,馬上產生很大的作用。我的大腦之中,開始有兩種力量在搏鬥,使我的心靈承受巨大的苦。我不能理解,(因為我一直認為所有的宗教都是指向那個最終的真理)為甚麼這兩種力量是完全不同的。就這樣我一夜又一夜的失眠,精神幾乎要崩潰。我也試圖使自己忘記這一切,可是不能夠。在我的心裡彷彿有一個越來越強烈的聲音在催促我:你為甚麼不接受這位主?你沒有理由不接受,因為那在眼前的,就是真理!
一天晚上,我作了一個選擇。我在這位創造宇宙萬物的主面前,從心底發出呼喊:"主啊,我需要你,請赦免我的悖逆!"那時,一股暖流充滿了我的全身,整個人似乎被溶化了一般,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也就在那刻,我看到了自己的污穢,驕傲,嫉恨,邪惡,詭詐,欺騙....等等。我真實地看見,自己原來是這樣一個人。我求主赦免我的罪。一種無法形容的喜樂洋溢在我心中,我禁不住讚美、感謝這位榮耀的主。我信主的時間不長,然而主以他慈愛的手扶持我、引導我,賜下很多的恩典。雖然邪靈因為我過去的那段經歷,時常攻擊我,也常常提起我以往所犯的罪,要動搖我的信心;但我靠著主的應許,以及主內弟兄姊妹的鼓勵,得以站立得主。偶有失敗,也會馬上站起來。我越來越看到主的恩典是何等的大,也就更加堅定了我的信心,要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主。
我是中國廣州人,九零年來到加拿大。在廣州的時候,因為好奇心,我們每年聖誕節平安夜都去一次教堂,但實際我們對神還沒有真正的認識。
來到加拿大後,我很想讀讀聖經。有一次在電視上看到有人傳道講耶穌,並且有一本書可以免費索取,我就打了電話去要,後來才知道那是摩門教的節目,他藉此機會向我傳教。開始時我並不知道他們的教義,不知道他們是異端,他們教我禱告,說這樣可以知道摩門經是真的。很感謝主,雖然那時我還沒有走在正路上,但它讓我在禱告裡感覺到我正在處於危險當中,應該馬上回頭。我也不斷地讀聖經,從中找尋力量,同時跟他們脫離關係。
在這期間,感謝主,祂一步一步地帶領我們信靠祂。我們在教會看了電影「冬竹」,後來又參加旅行,在這些活動中,我們親身感受到基督徒平安喜樂的心。印象最深的是我記得師母在旅程中講的幾句話。她說:"為什麼有些人看他的臉就知道他是基督徒呢?因為他心裡有平安,所以特有的喜樂也自然流露出來。"當時我覺得非常羨慕。像我們這樣來到加拿大的大陸學生,怎麼能不對自己的前途擔憂啊?特別像我這樣的情形,本來沒有打算來這裡讀書的,但由於找不到好的工作,只能在餐館裡打工,所以唯有希望再進學校唸書,讀完後再作打算。使我擔憂的事情多得很:生活、工作、學習、家庭都有一大堆問題要解決。如果我能像基督徒那樣無憂無慮該有多好啊。
於是我一有機會就到教會聽道。我由於工作不能每個禮拜去,就支持我太太去,她回來就可以講些給我聽。我自己也不斷地讀聖經,從中找尋基督教到底是否可信的答案。
通過聽一些講座,例如生命的始源,使我認識到神創造世界的偉大,既然神主管著世界,為什麼我們不把自己交付於神呢?但我還有疑問,為什麼基督徒信了主還會有許多困難挫折呢?有一次主日崇拜我聽牧師講『約伯記』,約伯這樣一個虔誠的人也遇到那麼多災難。神的偉大是人根本無法比擬的,我們有什麼資格去質問神?難道我們不能甘心情願地接受神給我們的安排嗎?
在我決定信主後,覺得心裡很踏實。我的一切都交給主來安排,祂給我的一定是最好的。儘管我知道在我一生中還有各種各樣的挫折,但我心裡已經有了基督徒的平安,我的臉上也有了基督徒的喜樂。
信主後,也看到主的恩典。祂使我在學習上能有出乎意料的順利。我讀的兩門part-time課程都有好的成績,使我能順利地通過讀研究院的申請。更重要的是,我不但在順利的時候開心,就是在困難的時候也安心,因為我相信主是信實的主,祂會永遠看顧我們。不管祂給我們預備了什麼,只要我們依靠祂,信賴祂,跟隨祂,我們就一定會從祂那裡得到最好的賞賜。願一切的榮耀、頌讚都歸予神。
"我拿什麼報答耶和華向我所賜的一切厚恩?我要舉起救恩的杯,稱揚耶和華的名。我要在祂眾民面前向耶和華還我的願。"詩篇(116:12-14節)
"自從造天地以來,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能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羅馬書(一章二十節)
從一個無神論者到一個蒙恩的基督徒,這是一個極大的轉變。兩者有截然不同的"歸宿",前者走向死亡,後者走向永生。
我在國內是一個普通教育工作者。在前年十月,與太太一同到加拿大探親。我從東半球一個禁錮的國家來到西半球這個自由世界,在一定程度上我是抱著好奇心理來瞭解西方社會文明的。初到時覺得多倫多一切都很新鮮,與國內的現狀作一番比較,我感觸很深(無論是城市交通,環境衛生,社會秩序,風土民情,人員素質等等)。然而由於語言的障礙,我無法與當地人接觸交談,融到這個社會中去,只好將自己封閉在家中,覺得十分孤獨。儘管期間也去皇后公園鍛練身體,借此機會與從國內,和台灣、港澳地區來的老人們聊聊天,尋求一些生活上的樂趣。但與我國內的情況相比,畢竟我們的生活圈子太小了。一種精神上的沉淪和生活上的不習慣情緒油然而生。
感謝神,祂時時在看顧著我們,我的一切神已知曉。九四年一月中旬,我的太太與我講起,同住在一楝樓裡的幾位從國內來探親的老大姐們約她下星期日去附近的華夏聖經教會聽道。當時我出於對教會的好奇心理,又想通過我的太太作為"試金石"到教會去作一番瞭解,刺探一下教會究竟搞些什麼?是否真像國內所宣傳的,基督教是"精神鴉片"?於是我就與我太太去華夏聖經教會,而自己卻十分慬慎,從不與教會的弟兄姊妹會面。通過較長時間的觀察,看到與我太太相互交往的所有基督徒都十分善良,為人純樸熱情,並能解人之危,助人為樂,耶穌基督的愛心,在她們身上充份顯現了出來。尤其是夏醫師,楊大姐等人,她們為人耿直可敬。同時我也發現我的太太自從接受耶穌基督為救主後,在她身上流露出新生命的光,與家人相交較前和諧,性情也較前變得溫柔了。教會那種良好的印象,就這樣在我的心靈中潛移默化地起了一定的作用。之後,夏醫師等人常通過我太太送些福音小冊子和聖經給我閱讀,我從那時起接觸到基督教的教義和它的歷史淵源,初步認為有必要對基督教仍作深入地瞭解。於是在九四年四月的復活節期間,在我太太的勸說下,參加了教會舉辦的佈道會,聆聽了徐醫師的講道"人生的真諦"。徐醫師講到:"一個人在整個宇宙之中是十分渺小的,能算得了什麼?"這句話,對一個一貫自尊的我來說,觸動很大。但我在過去的幾十年裡,受無神論的辯証唯物論和歷史唯物論影響極深,何況自己又是個信奉共產主義的,對於"神"這個概念感到很難接受。我疑心重重,總是一再地問:這個宇宙中真的有神嗎?這個宇宙真是神創造的嗎?這樣我又止步不前了。沒過多久,我的太太向我講起她信神後的見證,大大出我所料。神給她真正的平安和喜樂,並得到神的看顧,使病痛得到了醫治。後來她又接受了浸禮,在信靠神的路上又向前邁進了一步。這不得不引起我的深思,並且提出了一連串"為什麼?"
-有基督教文化傳統的歐美國家,大都富強昌盛,而信奉其他宗教和無神論的國家
則相形見絀,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近代史中的科學家如哥白尼,牛頓,伽裡略,愛迪生等都是虔誠的基督徒?
-在科學領域中,獲得諾貝爾獎的科學家中,有那麼多的人都是信仰耶穌基督的,為
什麼崇拜唯物論和其他宗教的信徒,就沒有獲得這樣的成就呢?
-我國的革命先驅孫中山先生,也都是信仰基督的,他們為什麼要信呢?
-整個宇宙的萬事萬物間正在互相依存,運動不止,在自然界的山川如此美好,這一 切難道是自然形成的嗎?如果沒有一個造物主,整個宇宙怎能如此永不止息地運 轉呢?
這些事實,使我反省過去幾十年裡所追求的是什麼!我一直把人歸入黑暗空寂的無神論當作真理去追求,到頭來,使自己陷入一個茫茫的罪惡孽海之中。至此,我已感到學無神論影響的悲哀。但為什麼在過去幾十年裡不認識神,反而遠離神呢?這是關乎自己的"自尊""自信"與"狂妄"的"自我"作祟之故。此時神藉著哥林多前書第一章二十一節開啟了我的心靈,這節聖經是這樣說的:"世人憑自己的智慧,既不認識神,神就樂意用人所當作愚拙的道理,拯救那些信的人;這就是神的智慧了。"使我悟出了一個真理,我的智慧來之於神,是神給的。所以在九四年十月唐崇榮牧師的佈道大會之呼召時,我就應該決志歸主。從此,我的一生信靠主,跟隨主,堅定地走十字架的道路來榮耀神。此後,我系統地研讀《聖經》,覺得《聖經》是一部偉大的歷史記錄,是神所默示的,是神的話語,於是更以謙卑的心學習禱告,去教會禮拜從不間斷,同時還參加老人查經班的聚會至今。我心裡充滿了平安,靈性上也有長進,並且體會到主的大愛是永恆不變的。
年華逝去,餘生短暫。我即遵照主的吩咐接受浸禮,成為一個主所喜歡的基督徒。這標誌著自己的生命已經活在主裡,在本質上起了變化。我個人雖然是如此渺小,平凡和衰老,然而我卻有新的生命和新的活力。我的靈命還像初生的嬰兒,嗷嗷待哺,但我堅信有神作我的倚靠,我必能不斷成長。在我回國以後,縱有千難萬險,我將無私無畏,靠主前引。因我知道我所信的是誰?祂是一位又真又活的神,我在十字架的道路上,決不退卻,而是一步一個腳印地逐漸跟隨主。
至此,我要祈禱:"天上的父,我感謝讚美你,祈求你寬恕我的過去,允許我悔改前非,求神不斷地施恩予我,給我力量,賜我智慧,時時看顧保守我。我必將這短暫餘生,奉獻給你,直到見你榮面的日子。以上的祈禱,是奉主耶穌基督的名求,阿門。"
我生長在紅色中國最富戲劇性的時代,雖未經歷過串連、下鄉、武鬥,卻也是唱著革命戰歌,喊著革命口號,念著紅色寶書,寫著戰鬥檄文,渡過自己的少年時代的。在我的啟蒙教育中,雖然因家庭的影響,受過不少中國傳統文化的熏陶,但主要接受的仍是馬列主義這樣的無神論教育。那是一個群體無意識的年代,沒有多少人真正明白自己在做些甚麼。成年人整天就是忙著批來鬥去,打打殺殺,孩子們都是天才的模仿家,個個也學得一身革命小將的虎氣。儘管我的家庭因出身不好,父母總置身事外,可那時的社會就像一個大染缸,掉進去一無例外地都成為紅色。而我不僅成為紅色,作了紅小兵、紅衛兵,還莫名其妙地成為皎皎者──作了副隊長。那時白天在學校學的常常是革命英雄的壯烈事蹟,到了晚上,我們就「學英雄,見行動」,拿起彈弓、石灰瓶,出去夜襲「敵據點」,「抓漢奸」,打「土豪」,鬧得整個居民區雞犬不寧。那個時代就是這樣充斥著許許多多恐怖而可笑的故事。我也就是在這種鬥爭哲學的教育下成長的。
在我的記憶中,有一幕情景,我想也是那個時代很典型的一幕,是我怎麼也忘不了的。那是我五歲隨父母下放農村,第一次進小學時發生的。那是個又黑又破的教室,老師長得好兇好驚人。一個小女孩,據說是富農出身,就因為背錯了一句毛主席語錄,老師氣勢兇兇地竄下講台,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揪起小女孩的耳朵,幾把扯到教室門後,罰她在簸箕上站了一堂課。這就是那個時代人性扭曲的真實寫照,階級性成為劃分一切善惡的標準,鬥爭成為人生最大的宗旨和樂趣,連孩子也不能例外。眾多家庭和個人就因此被捲入階級鬥爭的漩渦,成為政治悲劇的犧牲品。幸好那個時代沒有持續太長。隨之而來的是改革開放的浪潮,西方文化的湧入。舊的思想體系很快被打碎了,但是新的體系卻遲遲未能建立起來,於是,青年人「信仰危機」、「人格危機」等話題紛紛見諸報端,成為一個新的時代通病,而後又歷經幾次小型政治波動,作為這個社會的一員,我自然也在這些悲劇中上下浮沉。我的信仰、人生觀、道德觀等等都在現實不斷的沉重擊打下,變得支離破碎。人生在我的眼裡也變成一台無意義的荒唐戲劇。我迷失了生活的方向,卻多了一份玩世不恭;沒有了道德上的追求,學會了抽煙、喝酒、打麻將,學會了說謊、狡詐、做壞事;真善美少了,假惡醜卻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心靈被罪性所麻痺、所奴役,在黑暗中滑落了很遠很遠。儘管有時內心中也曾掙扎、反抗,但在污風濁浪中,一粒水滴的抵抗,不過是無奈的嘆息,也只能隨波逐浪,放任自流。再加上固有的幾分清楚,於是乎「躲進小樓成一統,管它春夏與秋冬」,想通過「自我奮鬥」去「自我實現」「自我價值」。我們所有有良知的中國人那個不曾懷著急迫的使命感去探索其中奧秘?那個不曾夢想救國興邦?可是出路何在呢?「大漢天聲」、「上下五千年」,「悠久歷史」、「燦爛文化」,這系列溢美之辭,除了使我們為祖先創造的古老民族文化感到驕傲外,也使我們感到無比沉重的負擔。我們這一代將如何使先輩的業績在我們手中光大、延續?我們將如何去完成改造中國、建設一個發達的文明中國這一歷史使命呢?今天有人在高談「宏揚民族文化」。固然,我們的文化博大精深。可是,何以宏揚了成百上千年的文化卻置我們於今天淪落的地步?何以百多年來如此博大精深的文化卻於現實無補?也許我們可以想出千萬條理由來解釋。但我深信,沒有基督的精神就是這個社會的癥結。但是,感謝主,它為我們而來,為我們受苦,為我們受死,承擔我們的罪惡,並從死裡復活,使我們從它身上,看到我們是何等的尊貴,有著何等的榮耀,享有何等的價值,而且也因著祂,使我們探到歷史與人生的脈搏,看到愛的意義與生命的真諦。感謝主使公義、慈愛、救恩得到徹底的完全。感謝主用無限的愛為我們舖平這真理與永生的道路。
我是去年三月來到加拿大,五月在偶然的機會在路邊遇到教會的一些弟兄姊妹在唱詩,出於好奇,我駐足聆聽,那音樂的確吸引了我,因為旋律中有平安,有溫暖,撥動了我久已孤寂、冷落的心弦。在弟兄的熱情接待下,我開始去參加主日崇拜,然後又在弟兄的建議下來參加佈道會,在佈道會上,我決志信主。自那以後,我的生活有了重大改變,簡言之,就是「有信、有望、有愛」。因信,使我得以在神面前白白地稱義並接受祂的恩典,不再受罪惡的捆綁和束縛,擺脫了積年形成的惡習;因望,使我可以得永生的福祉,有喜樂,有平安,在世上無懼艱難,不求虛名浮利;因愛,使我可以不計人惡,可以包容忍耐,可以全心服事。我願在此獻上全心的感謝。
我以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無神論者,平時別人談論神,我總是輕蔑地一笑,甚至反感,這主要的原因是我活得很好,家裡的人個個都很健康,不用求神拜佛地求福。直到兒子得病後,我才認識到人的力量是渺小的,必需求助於人以外的力量,想到了外星人或神。
一.供菩薩:那年上海大鬧肝炎,我們也加入了那個行列,成了危重病號,床頭上掛了黃牌,我在天津上班,孩子在上海交通大學唸書時染病,舉目無親,住在醫院,我真是心急如焚。每天下班後,以淚洗面,束手無策,晚上我關上門,跪在床上,臉朝著天,我就喊:"老天爺啊!救救我兒子吧!不要這樣懲罰我們。"當時我想老天爺可能就是外星人,更不知道真神祇有一位,而且是聖子聖父聖靈之三位一體之神。我天天晚上跪在床上,兩眼瞪著天,恨不得把老天爺叫了來。一天我想真有神嗎?我說:"老天爺呀!如果真有神的話,夜裡讓我夢見菩薩吧!"那時我認為菩薩就是神,我平時想到菩薩像個女人模樣,就像西遊記裡的那樣。誰知我剛睡著就夢見從窗外騰雲駕霧進來一位白鬍子老人,手裡拿著佛淨。我立刻醒了,坐起來,心想是真夢見了,真有神哪。從那以後我就有供一位菩薩的願望來保佑我的兒子。我住在天津彷院裡,到了鄰居家串門,看到好像家供財神爺或菩薩。還有好多人信了佛教,成了居士。我因忙,沒有時間信佛教。
在退休前我們去銨山旅遊,去了千佛山,我在那裡請了一位菩薩,滿足了我的心願。請完後,又讓老和尚開光,他唸經,我跪著,念了有半個多小時,還讓別人拿著鏡子,對著太陽照,然後陽光反射到菩薩身上,最後在銅像裡貼了一個紙條,當時老和尚用紅布給菩薩包上,還給了我一個銅香爐,老和尚說:"今天陽光充足,光開得非常好。"我背著菩薩到處旅遊。我認為我這菩薩比別處請的都靈,那和尚說,廟不在大,有仙則靈,他還說,日本佛教協會說這裡的仙很靈。我回家後如獲似寶,還給菩薩做了一個佛龕,還掛了個簾,誰要看看我都不高興。
出國前我對兒媳說:"我為你們請到菩薩,你們在家按時燒香、供水果,每天換一杯水,擺上花。"我兒媳說:"還是您帶走吧,我們信主。"他們沒去過教堂,聽一些信主的同學說過基督教的道理,她們說上帝比佛靈。結果我又買了很精緻的香能燒兩年的。又讓菩薩跟我漂洋過海。到了這裡後,我沒有把菩薩安頓下來,心裡非常不安,後來女兒給我選了一個地方,供上菩薩,她也挺虔誠,每天按時供水果、燒香,我每天晚上待他們睡了,我就跪頭,求菩薩保佑我兒子身體健康,並保佑我女兒生孩子平安(在我女兒生孩子前幾天,我兒媳的嫂子生孩子時大人孩子都死了。)我很耽心,我兒子不讓我把這事告訴他姐姐,怕給姐姐增加負擔。
二. 扔偶像:我來加後,心情很不好,特別惦記著家裡的人,尤其兒子的身體,覺得自己像漂泊在大海中的一葉舟,寂寞唯忍,我女兒說:"聽說附近有個教堂,您去那裡認識些人。"我沒來時,就聽見回國的人說,附近有個教堂,連5分鐘都不用就到了,我天天惦著去教堂,不知怎麼去,我平時走路看到附近沒有一個地方像教堂。一天我在大廈裡遇見王醫生,提起去教堂的事,她說星期天帶我去。來到教堂後,聽王老師講,萬物是神創造的,人也是神創造的,我聽著心裡可笑,就像講神話,雖然我供著菩薩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信,到了教堂把神說得活靈活現,一時接受不了。我早就知道信了基督不能供偶像,但不供如果真有神的話會惹神生氣。後來王弟兄要到我家來,我們家還擺著菩薩,認為對人家不禮貌,我跟王醫生說:"您跟夏媽媽挺熟,讓她們為我代禱。"我把偶像放起來,國內有句話,「請神容易,送神難」。我讓真神幫忙,別讓菩薩對我報復。夏媽媽當天就用電話把我叫去,先是禱告,後問我你準備怎樣處理偶像,並說菩薩一面為人做回好事,另一面是撒但魔鬼。我聽了夏媽媽這樣說,我頭皮發炸,心想如果不靈也別這樣說,多有罪呀!我說:"我準備收起來,帶回國,當工藝品送人。"夏媽媽說:"別陷害別人了,乾脆給扔到垃圾堆哪裡去。"我免強答應了,說:"行!"哪知是讓楊媽媽叫我一起去,就在這時我覺得我後背疼,後來越疼越厲害。我進家後拿了廢報紙,兩手發抖把偶像和香爐裹起來。女兒和兒媳都很吃驚,怎麼這樣的東西也扔?當工藝品送人也好啊!是銅的,又這樣精緻,女兒在一旁直擠眼,我很堅決,但兩手發抖,把它從18層樓扔下去了,這時我的後背更疼了,扔完我摟著楊媽媽哭起來,楊媽媽說:"我們要真神,不要這撒但魔鬼。"夏媽媽送給我一幅字畫,上邊寫著:《主賜平安》,把它貼在床頭上邊的牆上。我進到屋,女兒說:"咱把它找出來,多可惜呀!"我說:"早從18層樓摔下去了。"
晚上我真害怕,反覆地為家裡人禱告,為外孫禱告,為我兒子禱告,不知禱告了多少時間,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這時我咀裡反覆地說出一個數字,148-148-我突然清醒了,猜想148是什麼意思呢?我想了很多,後來我打開聖經148頁,是舊約《出埃及記》,上邊寫著:「你們不許拜他們的神,不可學當地人供奉他們,你們要把那些神像打碎,毀壞所有的神柱,你們只可事奉你們的神,這樣,我就會賜福你們的飲食,使你們身體健康,沒有疾病,我會增加你們的壽數。」神真是無所不知。
從那天起,每天夏媽媽都給我打電話,問我後背疼不疼?問我怕不怕?(那幾天我走到垃圾堆跟前就嚇得快跑幾步),每天都為自己及我們家及兒子、外孫禁食禱告。有一天夏媽媽拿著小冊子,說想到我家來,誰知腳踩上玩具,只聽嚓一聲,兩腿劈成一字形,夏媽媽說:"70多歲的人還練體操。"她想:壞了,一定骨折了,動不了勁,坐在地上大哭,兩個孫子也哭成一團,後來哭了半個多小時,小孫女在那裡哭著睡了,夏媽媽試著動動,爬著跪起來和小孫子一起禱告,夏媽媽說:"撒但魔鬼,你想報復我?有真神保守我。"第二天腿就不痛了,真是神蹟。
三.愛聖經:我去教堂不久,蘇姍給我一本小本子聖經,我不知有多高興了,但我眼睛看著費勁,馬醫生回國時我讓她寄給我兒子了。女兒雖然還沒信教,一位西人牧師送給她兩本聖經,一本送給王醫生了,另一本是我天天離不開的寶貝。扔偶像的那幾天我整天禱告,聖經不離手,越看越愛看,我看小說都沒有這麼大的"癮",我讀著聖經的每句話,都覺得神對我說話,我想把神的話語一句一句都記在心裡,來指導我的行動,只要拿起聖經,不管有多累也不睏了。有時一看便到早上五點鐘,送報紙的都來了。夏媽媽送給我的小冊子和各種有關的刊物恨不得都馬上看完,覺得非常飢渴。可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顧了這頭顧不了那頭,屋裡多亂也看不見了,女兒也不好意思說,我也實在顧不上那麼多了。有天王弟兄去了我家,我們屋裡很亂,他們覺得不好意思,有點兒不高興。後來我就不好意思當他們面看了,平時又沒時間看,心裡就像有什麼事放不下一樣。後來我去打工,帶了許多小冊子,聖經放在枕頭旁邊,只要我自己在屋,不是禱告就是讀經。後來人家諷刺我,說信教也不能得迷,信教也得工作呀。從那時以後,我變得忙了,學聖經的時間也少了,每天都很累,到了晚上連禱告的精力都沒有了,天天向神懺悔,求神饒恕我,我事奉神的時間太少了,將來我一定要像夏媽媽那樣到處撒種,把自己完全交託給神。
四.主賜救恩:我覺得我家現在的情況就像聖經148頁說的那樣:「我會賜福你們的飲食,使你們的身體健康,沒有疾病,我會增加你們的壽數。」我每天禱告的主要內容,一是讚美神,二是求神保守我兒子身體健康。我信主時間不長,但我覺得聖靈充滿了我家。下面我說些實例:扔菩薩那些日子,我的外孫天天晚上哭得讓人毛骨悚然,有時一哭就很長時間,我想在外邊貼個條:「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個愛哭郎,路過行人讀三遍,一覺睡到大天亮。」我想這在外國,沒有幾個中國人,再說也太荒唐了。我和王醫生說了這情況,我們倆跪著,我抱著外孫為他禱告,回家後我對女兒說:"今天孩子不會哭了。"她說:"為什麼呢?""我為他禱告了。"事情發生前先說,如果到了晚上他沒哭,我再說她就會說了:您看他沒哭就這樣說了,為什麼不早說呢?所以我提早說:如果真的沒哭,我為神做了見証,榮耀了神的名,我深信不移地認為他一定不會哭,果真當晚就沒哭。還有一次女兒到圖書館溫習功課,準備考試,生完孩子好長時間沒拿書了,精神分散,到了五點多鐘,我突然想起為她禱告,家裡沒人,我抱著孫子大聲禱告,等她回來我說:"你五點鐘效果很好吧!"她說:"您怎麼知道的?""那時我為你禱告了。"又為神做了見証。她考試時我為她禱告,考完當時老師就給她判了,30分滿分她得了29.5分。
有一次外孫洗完澡,又哭,我很著急,我說:"主啊!別讓他哭了,快讓他睡吧!"話音剛落,我一看他真的閉上眼睛睡了,她媽媽進來也很驚訝,主真是無所不在呀!平時我特別擔心我兒子的身體,為此在小組禱告會上,夏媽媽、曹媽媽、兩位楊媽媽、潘醫生、何老師都為我兒子禱告過。我兒子畢業後,分配到一個單位,心情很不好,又再發病了,在住院期間,他床上堆了一堆外語書。一天我送飯去,醫生把我叫到辦公室,告訴我兒子得了重肝(暴發肝炎),得重肝有95%的死亡率,我聽了失聲大哭,醫生說:"別讓他看外語書了,"意思是能活幾天就活幾天。後來病房裡今天死一個,明天死一個,一天他痛心地說:"媽媽,38歲大小伙子,昨天還跟我們一起打撲克,今天就死了。"我看這事對他的打擊太大了,就讓他出院了。出院後,他天天跪在地上禱告,那時我不懂禱告,看他那樣求神保佑的樣子,我心像刀刺一樣的難過。在養病期間,也要預備考托福試,考試那天為了保存他的體力,也是坐出租車去的。因他有病,一直不敢讓他結婚,未婚妻是外地人,天津沒家,一直住在我家,我先生和兒子同住,我要出國了,不太方便,我在出國前讓他們結了婚,也搬出去。我認為人的力量是渺小的,在國內是治不好這病的,只有靠神,我寫信告訴他要讀聖經,天天禱告。出國後我知道他考得很好,報了美國、加拿大幾個學校都錄取了,遺憾的是沒有獎學金,我深信神是會帶領我們的,耶穌說:「凡祈求的,就得著,尋找的就尋見,叩門的就給他開門。」我們是神的兒女,只要祈求,神會答應的。6月18日我兒子來信了,我根本不敢想的事在我兒子身上發生了:"告訴你們好消息,我最近驗血,做了檢查,結果非常好,沒有任何病後遺留跡象。"這不是神蹟嗎?我感謝神。他還說:"這個醫院,不是專科醫院,有可能不準,我要去專科醫院再檢查一次。"7月25日的信中說:"我又複查了身體,肝很正常,大夫說:『誰告訴你患肝炎!』我說:『我確實得過。』"大夫不信,偉大的神真是無所不能,全能的神賜給我兒子一個健康的身體,從扔偶像到病好108天比"148"提前了一個多月,難道是巧合嗎?不!決不是!這是神蹟,是神給了我兒子新生命,我要讚美我們偉大的神,榮耀祂的名!
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等待把心中的話說出來。
我生長在一個典型中國式的讀書人家庭。感謝父母辛辛苦苦地把一切動亂與災難擋在門外,以他們"獨特"的方式教育我,使我的童年與少年時代,幸福而有意義,雖然沒有給我任何基督教的教育,但周圍的朋友,例如我的音樂老師,教我打壘球的阿姨和叔叔,過去可能曾接觸基督教,雖然他們沒有教過我《聖經》,但與那「造反有理」的社會完全不相同的生活給我潛移默化的影響,我很小就對我媽媽說:"我喜歡這些叔叔阿姨的質?。在家裡,父母和祖父母,從來沒有拜任何偶像、菩薩、邪靈,這一切給我建立了良好的基礎。
國內二十四年的生活,卻是出奇順利而又幸運的。在那個社會裡,我"天生"的政治背景很不利的,可是周圍的一切為我安排得那麼好,總有師長、叔叔、阿姨,時時幫我,扶助我。我總自問:我何德何能,除了勤懇,不比別人聰明,但為何每付一分努力,總有超過一分的成功。我心裡覺得:冥冥蒼天,有一個力量帶領著我。雖然我不知它是誰,卻在日記中,或與好友聊天時,總稱它為上帝。那時我未讀過《聖經》,對它一無所知,但心中已深深感謝祂的帶領。我一直尋找祂,很怕失去這份帶領,又怕不懂如何跟從,我只有時時告誡自己:知恩,感謝、謙卑,更加地勤懇。
進研究院後,我讀大量有關中國文化的書《論語》、《孟子》、《老子》及百家諸子,都是對做人道理的天才領悟,但非出自我心中的聲音,不能告訴我它從何來。佛教或任何的鬼神都無法讓我有好感。甚麼流行的《易經》及道家學說,也只覺得是外在的理論,不是寫在我心上的,因我的靈魂不因之感動,不因之獲得力量。
主一直帶領我。研究生第一年,全大學文藝匯演,破天荒我們系排了一套舞台劇"創世記",這在當時是絕無僅有的。記得最初提議,一提出"創世記",我心中湧起一種莫名的感動,脫口而出:"太好了!"當時我們沒有《聖經》,只有收集所有的英文課本和英文讀物上的聖經故事中有關創世記的部分。最後,我們得了第一名。從那時起,我就很想讀一讀《聖經》。
在碩士畢業前夕,一連串的事情在幾個月內發生,並徹底改變了我的一生。我看見自己的微弱,無論自己以為多能幹,外界社會要毀滅我是多麼容易。由於我未嘗有出國打算,沒像其他同學考英語托福試,想出國一時也"沒門"。兩個月後,出人意料的,因為所寫的一篇文章,我收到了教授直接從加拿大寄來的接收我讀博士的信和獎學金。在這之前,我即使在夢中,也不知道加拿大是怎樣的。所以當時,既急著想出國,卻沒有來加拿大的信心準備,非常茫然。緊接著的幾個月裡,在碩士班畢業,辦護照時一連串從未遇到的挫折與磨難,讓我失去了在那塊土地上生活的最後一點信心。感謝主,祂安排一切,每次到最後關頭,都幫助我通過。九零年,我來到加拿大開始了新的學習,所以一來到加拿大,每當別人問我怎麼來的,我總是說:"是上帝帶領我到此。"
記得第一次去學校的學生中心,看見一個攤子上有《聖經》,我告訴陪我的中國同學,我想看《聖經》。她說那是很難看懂的。感謝主,牧師找到了我。很快我有了一本《聖經》,就急不及待地去讀那在國內未曾讀到的《創世記》。第一年的學習與生活是艱苦而忙碌的。感謝主,感謝牧師及其他許多弟兄姊妹的幫助與關心,讓我接受了主,領受了聖靈,讓我看清了主的安排,讓我讀懂了那些寫在我心上的話,找到了我曾一直在尋找的根源─生命的準則與意義。信主後,我越來越看清楚自己的缺點。主耶穌給了我最大的力量;以愛待人、待世界;又克服我的脾氣、私心、驕傲、軟弱、偏心等等的缺點。我不是完全人,但我接受了主所給我的愛和感動,是這人世間不可能給我的巨大力量,帶我走向聖潔的生活,擺脫罪的捆綁。
在沒有接受耶穌為救主之前,我是一個十足的無神論者和唯物論者。我學的專業是理論物理,又受了辨證唯物論哲學的教育,因此以為一切的現象都可以歸結為基本的物理定律。既然如此,就不需要神了。因此我的心對神一直是關閉的,直到神藉著環境,將我的心門打開。
在我出國留學的頭三年多時間裡,曾多次遇到有人向我傳福音,但那時我的耳朵從沒有開通過。我僅有一次應朋友之邀上教堂做禮拜,卻在教堂的音樂聲中大打瞌睡。
感謝神!像我這樣一個悖逆之子,神依然以祂的大愛來愛我,又用祂的慈愛來牽引我。神以祂至高的智慧,知道我拒絕神的招手並不在於唯物論的世界觀,而是在於我相信"自我奮鬥"的人生觀。因此,慈愛的神藉著環境來改變我。
我在畢業之前一年多就著手聯繫博士後的事。我是滿懷自信地開始的,因為那時候我已在國際物理刊物上發表了七、八篇論文,心想應該不難找到一個博士後的位置。我一直非常努力,把全部精力放在學術研究上。這樣過了一年多,我雖沒有數自己寄出了多少份履歷表(大約是50份以上),卻知道收到的每一封回信都是婉言謝絕。最後在博士畢業的時候,雖然我已發表了12篇學術論文,但畢業後的去向仍沒有著落。
面對這種情勢,我的自尊心受到極大的挫傷,不僅如此,對以後生存的憂慮也越來越沉重。我一直告誡自己要忍耐,卻漸漸忍耐不住。到了後來,我終於面臨精神崩潰。記得那時候,我3歲多的女兒剛從國內出來,對我很生疏。我對兒女的態度極不耐煩,甚至多次對她大吼大叫,嚇得她連哭也哭不出聲。幸好我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我看著女兒嚇得那付樣子,一邊在心裡流淚,一邊卻肝火旺盛,按捺不住。
在這時候,一位朋友邀我到美國去玩。在那裡,我看到一位學生物學的朋友成了基督徒,充滿了歡樂平安。他對我作見證說,他以前與太太脾性不合,經常吵架,甚至幾次鬧離婚,弄得心情極壞。後來禱告耶穌,竟蒙了應允。從此,夫妻關係也變得融洽。他的見證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他還送我一本關於進化論和創造論的書,從那本書我得知,進化論原來並不像我所想像的那樣具有科學的權威,而只不過是一種論據、並不充分的假設而已。
從美國回來後,我應朋友之邀去查經班。非常奇妙,第一次查經,剛好查到路加福音12章「勿慮衣食」一段。
「耶穌又對門徒說,所以我告訴你們,不要為生命憂慮吃什麼。為身體憂慮穿什麼。因為生命勝於飲食,身體勝於衣裳。你想烏鴉,也不種,也不收,又沒有倉,又沒有庫,神尚且養活它。你們比飛鳥是何等貴重呢?你們哪一個能用思慮,使壽數多加一刻呢?」
這段經文當時給我很大的安慰。我雖然並沒有完全明白這段經文的深刻含義,卻看到憂慮的確不能帶來任何積極的效果。也認識到人的命運並非全部掌握在自己手裡,我因此願意將自己的包袱卸給神,雖然那時候我對神的認識還十分模糊。
從那以後,我每星期都參加查經班,心靈得到了很大的釋放,不久便接受了耶穌為我個人的救主,並受了洗。雖然那時候我並沒有完全改變唯物論的世界觀,我的心對神卻是敝開的。為著自己新的信仰,我閱讀了許多書籍,並進行了認真思考。我漸漸認識到,聖經啟示出來的宇宙是三層式的:最低一層是物界,也就是科學研究的對象。物界之上是靈界。而物界和靈界都是由最高的神所創造和管治的。
靈界是非物質的,因而不服從基本的物理定律,卻與物界有密切關係。物界和靈界的作用是雙向的,這種雙向作用就是信息的交流。靈界和物界怎樣發生作用呢?這是一個哲學上的世界難題。神將這個難題放在我心裡,讓我有負擔解決它。不僅如此,神還特別安排了適當的環境讓我專心研究這個問題。在神的啟示下,我終於能夠揭開靈界與物界相互作用的秘密。原來靈體(例如人的靈魂或聖靈)並不是用於宏觀物界的層面,而是作用於微觀物界的層面(分子、原子層面)。靈體不僅可以為它所作用的微觀物質狀態賦予主觀的或靈性的意義,而且還可以改變微觀物質狀態,也就是在各種可能的微觀狀態中進行選擇。這就是人為什麼具有主觀意識,為什麼會有自由意志,為什麼會有創造性的根本原因。
正如聖經所啟示的,神是物界和靈界的創造者和最高管理者。神以基本物理定律來支配物界;又給予靈體一定的自由意志,並使他們服在道德律之下。在道德律之上,還有神的絕對自由意志。神將它對人類的旨意在聖經啟示出來,雖然,每一個人都犯了罪,虧缺了神的榮耀,但靠著耶穌和它的寶血,每一個罪人都能夠來到神的面前,享受神的永恆和無限豐盛的生命。哈利路亞!
我來自中國大陸。我是在所謂的「新中國」出身,「紅旗」下長大的。現在加拿大大學修讀博士學位。
一九九八年從中國來到加拿大─一個更民主,自由的社會。八九年成為移民。這樣一來,我可以說是自由社會中的自由人。確實感到很幸運。可是不久,我就感到有種失落感,生活無什麼目標。在中國時很嚮往西方的自由社會,更想成為一個自由人;信奉自由世界中的個人奮鬥,心中一直有這樣的理想。現在成了自由人,身處自由社會,可是心中並不是那麼自由。活著僅是為了生存,為了滿足生活和生理的需要,同時有很多擔心:擔心找不到工作、擔心女朋友的問題、擔心論文做不好,......更有一種害怕,常感嘆人情冷漠、人生孤獨,活著就是為了消除這些擔心和恐懼。內心沒有平安、自由又從何談起?為了修行,幾年來一直堅持打坐,還吃了半年素,有一次為了練功還停食了三天。但所有這些都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最初遇見基督徒,對他們印像很好,善良、樂於助人。過一段時間以後,又發現許多基督徒很"平常",和一般老百姓差不多。但他們身上有些東西仍很吸引我,那就是有內心平安、有忍耐,有時會想,如果能成為基督徒好像也不錯,但是又覺得對於像我這樣受唯物主義教育,相信自我奮鬥的人再來信神又好像很難。
一次有一位醫生,他原來在加拿大讀醫學,返香港行醫,後來專職從事福音工作。第一次聽他在大學講座,說到對年青人要關心、要有信心、要給予講話的地方,我覺得很親切,對他本人也覺得很敬佩。第二次聽他講「人際關係」,他講到沒有神的人際關係是冷漠的、孤獨的,只有先與神和好,才能與人和好,與神和好才能內心有平安,與神和好才能體會真正的愛。聽到這些,我心中好感動。有誰喜歡冷漠和孤獨,又有誰不嚮往有內心的平安和人類彼此的相愛。就在那天晚上,我接受耶穌基督作為我的救主。那天當我站在台前時,已是淚水滿面,再也抑制不住。
也許有人會說,你信耶穌只是一時衝動,但是信主後的生活,更使我認識到我的選擇沒有錯,而且信心一天比一天強。
我不再孤獨,因為聖靈與我同在;我內心有平安,因為我罪已被赦免;我內心有溫暖,因為有神的愛。我,已不再是過去的我,因著基督,我得了新生。
我也不再為找工作的問題擔憂,不再為生活中的困難擔憂,不再感嘆人情冷漠、人性孤獨;和神在一起,有什麼困難不能消除呢?用神的愛去愛我們的弟兄、朋友,有何等的冷漠不能消除呢?
各位弟兄姊妹,神能改變我的生命,祂也能改變你的生命,只要打開你的心扉,願意接受耶穌基督為救主,祂就會來到你的心裡。
親愛的天父,謝謝你接受我,赦免我罪,給我內心溫暖與平安,也謝謝你能使我有機會和弟兄姊妹們分享我回到你懷抱前後的感受。求你也賜福給還未信主的朋友,給他們機會早日領會你的恩典。禱告奉耶穌基督聖名,阿們!
感謝主耶穌給我這樣一個美好的機會,讓我和弟兄姊妹們共同分享福音。現在我想從以下幾方面來作我個人得救見証。
第一.我信神的認識經過
1.愚昧無知背離神:我在中國大陸作編輯工作,是一個無神論者和唯物主義者,在工作中長期宣揚馬克思主義理論,我所接觸的周圍的人,都是無神論者和共產主義者。所以我經歷的幾十年的歲月都是遠離神,好像有一座大山把我和父神隔絕開來。雖然我也知道有基督徒,有人信神,但我以為,那些信神的人是迷信的,且是落後的極個別現象,和我沒有什麼關係,因此,我既不願意去接近,更不願去瞭解。這種愚昧無知的態度使我遠離了神。
2.從好奇到嚮往神:1994年5月我到美國我兒子那裡探親,在那裡雖然生活過得比較優閑,但內心仍然不能平靜,經常為兒女們的事情掛牽,也為我的先生逝世而悲傷,深感孤獨之苦。這時,當我看到我們附近的教堂有許多人前往作禮拜時,我就產生一種好奇心,同時也是一種朦矓的追求,很想到教堂裡去聽聽、去看看,即是不信教,能夠進去接觸一下教會,體驗教會裡的生活也是好的。卻因為我不會說英語,所以一直沒有機會去教會。1995年3月份,我從美國來加拿大女兒這裡探親,平時很少出門。6月份,一個偶然的機會在公園裡遇見一位姊妹,我倆一見面就很親切地談起來,她說禮拜日到教會去,問我願不願去?我聽了毫不猶豫地說,我願意去,你帶我去吧!當時,我是帶著好奇心答應到教會去的。6月25日(主日)姊妹帶我到教會去。我聽到台上傳道人講《聖經》傳福音,看到弟兄姊妹們那樣認真、嚴肅地對待神,很虔誠地向神禱告,我聽到那慈愛而優美的歌聲,這一切使我深受感動,不禁肅然起敬向神默禱、唱詩,這時,好像有一股愛的暖流注入我的心中,這是我有生以來從未見過的如此新鮮而壯嚴的場面,真是令人羨慕、令人嚮往!我開始暗暗地懊悔,這麼好的地方,為什麼不早點來呢?同時也認真地思考一個問題:真的有那麼一位神嗎?如果沒有神,那麼多有學問的學者,是不會迷信的,像我這樣一個無神論者能夠信神嗎?我迷惘著、徘徊著!
3.揭開迷霧靠近神:我首先閱讀《荒漠甘泉》這本書,我越讀越有滋味。這書對《聖經》裡的話語作了摘選,並進行了詳細的分析和解釋,還有信徒們寫的優美詩句互相配合,使我感到它不僅是一部史料豐富的書,而且具有文學色彩和深奧的哲學思想,當中的話語具有真理性,令人信服,有許多話,真像是說到我的心裡。我一面讀,一面默想:過去自己的頭腦太頑固了,不懂得《聖經》的內容,連看都不願意去看,這真是像迷霧擋住了眼睛,使我看不到神。當我正想要買一本《聖經》時,我的女兒說家中有一本,我埋怨她為什麼不早拿出來給我讀。在我讀《聖經》的過程中,有許多章節還讀不懂,我就挑選容易讀懂的詩篇及新約來讀,我被強烈的吸引著,同時,我反覆地思考:到底有沒有一位真神?他代表真理,我就信他,如果他沒有真理,我是不能盲目相信他的。經過不斷地學習和認真考慮,思想上的障礙逐漸減少了。是《聖經》─神的話語揭開了我眼前的迷霧,讓我逐步的接近神、信靠神、認識神。
從以上我信神的認識過程可以看出,我每前進一步,都是主耶穌的指引。我感謝神,對我這樣一個長期背逆神的罪人,仍不嫌棄我,依然以祂的大愛關懷我、帶領我、拯救我,使我脫離罪的深淵,回到神的懷抱中,這一切都是主耶穌對我的恩賜。
第二.我為什麼要信神
1.是《聖經》吸引了我:從《聖經》中我得到很大啟示,使我認識到,有一位又真又活的神,祂創造宇宙萬物,創造人類世界;使我認識到《聖經》是神的默示、是神的話語、是神向全人類傳達的完整而可靠的信息;《聖經》的內容非常豐富,既深奧又淺顯,他能深入到不同年齡、性別、職業的人們的心中,《聖經》具有巔樸不破的真理,是全人類的教科書;祂的預言和歷史事實都是準確可信的;他在倫理、哲學、歷史、文學、藝術等各方面,都是世上所有的書無法比擬、舉世無雙的。我在讀《聖經》時,對神的話語津津有味,越讀越喜歡,有時,乾脆大聲朗讀,簡直是如癡如醉,不能自己,有時連做飯也忘記了。女兒高興地說:你過去讀那麼多書也沒有下這麼大的功夫。我說《聖經》寫的真好啊!他好像把我帶到一個斬新境界,他的真理使我不能不相信;我自言自語地對神說:"父神啊!感謝你的慈愛,你揀選了我,讓我在徘徊的道路上迷途知返,直到今天才讀到《聖經》這部偉大的經典和真理的教科書,我是何等的感謝你!"
我在如飢似渴地學習《聖經》的過程中,像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吸引著我,思想上受到極大的啟發和震動,我發現我有些觀念在逐漸發生變化,心靈中有一種新穎的感受,這種感受超過並戰勝了我那些患得患失的想法。今後不論遇到任何環境對我的壓力我都不害怕,因為我有《聖經》這本寶書,有慈愛的神賜給我智慧和力量。
2.耶穌基督的偉大形像感動了我:《聖經》告訴我們,耶穌基督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但他和歷史上其他的偉大人物不同,他是父神差遣來的獨生兒子。耶穌來到世上為人類的罪而死在十字架上,死後復活。他自己沒有罪,但他用自己的寶血淨潔人類的罪,為了愛人寧肯犧牲自己,為人捨命,這是何等偉大的愛!耶穌基督是聖潔的、公義的、信實的,他的慈愛無限,他把慈愛和柔和傾注於我們的心中。我是個有罪的人,但只要信靠他,他就用他的寶血洗淨我的罪,罪被赦免,成了義人,使我作神的兒女,並且與他同在。當我想到這裡心中非常感動,我不由自主地說:"耶和華啊!我的牧者啊!你是我的神,我不能離開你!我要緊緊地跟隨你!"從此,主耶穌的偉大形象在我心中高高地樹立起來!我內心呼喚著:"主耶穌啊!你就是道路、真理、生命,我唯一的選擇就是信靠你,走你十字架的道路!"
3.基督徒的高尚品德影響了我:每當主日敬拜和查經聚會,都使我深感到弟兄姊妹們在一起的和諧、親熱,那種敬虔的氣氛,真誠的相愛和親切的關懷,具有很大的吸引力和凝聚力,給了我極大的溫暖。
此外,我在學習過程中還閱讀了輔助學習小冊子,從中得知一些自然科學家、文學家、史學家和世界名人,他們都是信主耶穌並研究《聖經》的,他們信主的行動啟發了我對神的追求。例如:托爾斯泰的大半生都不信神,但他到了晚年相信了耶穌。莎士比亞是有史以來的文學巨人,他說:"我將我的靈魂交付我的創造主,堅定相信我救主耶穌基督。"德國傑出的詩人劇作家歌德,他稱耶穌為「神聖的一位聖人」。中國的孫中山,美國的華盛頓、林肯等等,這些世界上出類拔萃的精英們,他們都是藉著基督尋找到神。那麼,我自己算什麼?回顧自己的一生是何等的渺小,何等的幼稚!人生的無奈,幾十年寶貴的歲月,白白地流逝,追求自我,遠離了神,令人痛悔!經過讀《聖經》,領會了神的話語,主耶穌使我逐漸地心明眼亮,我認識到自己有罪,我願意悔改,我認識到神是創造宇宙萬物的唯一真神,我們人類的一切都是神賜給的。我深切感到主耶穌對我們的慈愛是無限的。我們的主,是至高的主,大能的主,只要相信他,祂無限的大愛就充滿在我的心中。在這世界上,有誰能像主耶穌這樣無私的愛我們?我不愛主耶穌還能去愛誰呢?我也深深感到主耶穌的道路是光輝的永生的道路,在這個世界上,有誰能像主耶穌指引我們走永生的道路?我不跟隨主耶穌還能去跟隨誰呢?多少年來,在追求真理,但是,唯有主耶穌才是巔樸不破的絕對真理,我只有相信主耶穌的絕對真理才是正確的選擇。因此,我於1995年7月2日決志信主,接受他為我個人的救主和生命的主宰,作主虔誠的信徒,跟隨主耶穌到永遠。從此,我的人生有了新的變化,主耶穌賦予我新生命,我成了一個有福氣的人。
第三.信主後心中平安
我信主後,感到生活充實,心中平安,精神愉快。每天讀《聖經》書不離手,每讀到金句,就反覆朗讀、默想。每天早、中、晚向主禱告,把心中想說的話向主傾訴,在禱告中不斷地讚美神的榮耀,感謝主賜給我平安。我是個心胸不夠開闊的人,經常為兒女們的事牽掛、憂慮。在國內時,我掛念國外的兒女,這次出國來探親,又掛念在國內的兒女,無窮的憂慮,不能擺脫,晚上失眠,要靠服安眠藥才能入睡。信主後,我就向主禱告,我說:"神啊!賜給我安寧吧!我把生活中的重擔卸給你,讓我平安地睡吧!主啊!在這個世界上,唯獨你愛我!我只有仰望你,盼望你賜給我恩典,我是個軟弱的人,很多事情我都無能為力去作,求主幫助我!"當我敞開胸懷,開口向神禱告陳述我的心事時,我的眼淚奪眶而出,心中激動萬分,我感受到我沐浴在神的愛裡,心中得到寧靜與平安!不再為前面的事憂心忡忡。
還有一件事奇蹟般的出現。我是一個多年的高血壓病患者,經常靠吃降血壓藥才能降到正常血壓,多年來不能看書、寫東西,否則血壓就要升高。自從我信主後,我白天讀《聖經》,晚上還要讀一個多小時,降血壓的藥也顧不得吃,但每天量血壓完全正常,而且達到青年人血壓的標準,這奇蹟的出現,令人驚奇。這是神賜給我一顆屬靈的心,感謝主恩賜,讚美神的榮耀!
我這個年邁的老人,初出家門,走出國門,來到北美這個自由的社會,時間雖然很短,但收穫很大,最大的收穫就是神揀選了我,使我找到並認識了宇宙獨一的真神,在神的眷顧下我得到新生命。今後,我要努力讀《聖經》,領會神的旨意,凡事按照神的心意而行,恆切禱告,親近主,使我的靈命長進。我要讚美神的大愛和全能,感謝神保守我、看顧我,我願將我的一切獻給他,事奉他。"主啊!我要永遠跟隨你,事奉你!慈愛的天父,我感謝你,讚美你,直到永遠!"
自從我於1994年4月2日決志信主以來,我一直有一個心願:那就是要把神拯救我的全部過程用語言系統地複述下來,因為神在我們每一個信徒身上的作為本是屬神的財富,應該再被用在神的事工上,使更多失喪的靈魂藉著神在二十世紀今天的作為而獲拯救。
我信主前是一個十足的無神論者,又是一名共產黨員,在入黨前對共產主義有過熱切的追求,由於自己是專修自然科學的,又相信"科學萬能"、"人定勝天"和"物種進化"理論。神為了使我這樣一個頑固的無神論者認識祂,做了大量的工作。如果暫且不算童年、少年的話,僅從我最初在84年接觸基督徒到94年決志信主就歷時整整十年的時間。在這十年中,祂安排了無數的人和事幫助我、啟示我,讓我這樣一個背逆、頑梗的人認識並經歷到這位創造宇宙萬物和人類、降世為人施救恩、又公義又慈愛的真神。
快樂的童年
我生長在中國東北一個充滿父母之愛的家庭,父母是國營農場的幹部和工人。雖然文化不高,但他們身上那種樸素的愛,正直勤勞的性格深深地影響了我。他們不拜任何偶像和鬼神的習俗也為我後來認識真神排除了一個潛在的障礙。更令我感動的是神藉著他們對我所進行的管教。記得在三、四歲的時候,有一次我不知出於一種什麼動機-也許是覺得好玩,向一群在老母雞帶領下的小雞投石頭,剛好打中一隻,小雞當場斷氣死亡。當雞的主人告到我家裡時,向來溫柔、慈祥的母親立刻橫眉立目、劈頭蓋臉地打了我一頓。那一次打得我好利害,以至於她自己打完後都抱著我痛哭。我自己也是頭一次看見母親對我發這麼大的火。這次讓我永生難忘的管教教會了我一個寶貴的功課:那就是好的行為必得到鼓勵;惡的行為必要受到懲罰,必要對付,不能姑息。神更藉著我那嚴肅(但不是沒有愛)的父親用正面的引導和管教帶領我。
除了這些必要的、出於愛心的管教外,我的童年充滿了很多說不盡的溫馨。一方面是由於父母的悉心照料及周圍環境正面的影響。我記得在七、八十年代我所生活的那個偏僻地區還未受到外界太大的干擾,即使動盪的"文化大革命"也未對其造成很大的衝擊,人和人之間的關係還是比較融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擔"也是一些鄰居間關係的真實寫照。另一方面,由於我小時候身體特別虛弱,感冒幾乎是家常便飯,在五、六歲的時候又得了急性腦膜炎(感謝神讓我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因此在四個弟兄姐妹中,我得到父母的愛和照顧特別多。總之,由於童少年時期我受到的負面影響較少,身心兩方面的發育還算健康,從小就養成很強的求知慾,醉心於讀書。
信仰的誤區
自1981年進了大學後,求知慾更是有增無減,除了鍛鍊身體、自學英文和參加學校系裡和班級組織的一些活動外,我幾乎把其他課餘時間都用在讀書上了。但因著自己所學的是化學,讀的書都屬於科技動態和科學方法論等方面的書籍,而對歷史、宗教等方面的書毫無興趣(當然由於大陸政治體制的緣故,宗教方面的書也極少)、尤其是對宗教,根本不屑一顧,加上從小所受的思想灌輸,很自然地認為所有宗教都是迷信,都是毒害人的精神鴉片,只是為了學英文和瞭解西方文化的需要看過一本中英對照的《聖經故事》。另外,當時正值中國向外開始大開門戶,西方的各種思潮(多是反基督教的理論)也隨著科技和經濟的交流進入大陸。由於當時的人們,特別是年輕人,正處在對"文革"運動和共產主義理論反思的階段,對這些所謂"新思潮"接受得很快,產生了直到現在仍盛行的觀念和行為準則,如"科學萬能"、"金錢萬能"、"自由主義"、"個人奮鬥"等等。面對這些思潮我本人曾一度很迷茫:一方面出於對西方科學和理性方法的好感及人以自我為中心的本性,我對這些觀念很有興趣,很有認同;但另一方面在感情上又很難接受這些與我以前的生活經驗和所受的教育相對立的東西。正在這時,班級的政治輔導員找到了我,讓我靠近共產黨,使我似乎看到了解救困境的亮光,因為當時的大陸還未有另外一種更強大的勢力與這些思潮抗衡。
雖然我所生活的環境使我對共產主義的理論並不陌生,從初中到大學政治都是必修課,但對共產主義產生的歷史背景並沒有很多的感性認識。為此,我就開始尋找介紹馬克思、恩格斯、毛澤東等人生平的書籍來讀。根據這些生平介紹,我看到這些共產主義運動的領袖也確實對人生滿有追求、滿有探索,特別是馬克思,他創立的理論似乎是建立在當時科學研究的成果(包括進化論)之上,有著堅實的基礎。共產主義作為一種理論也確實是很美好的,很迎合人對美好生活的憧憬。再者,共產主義否認神的存在,堅信人對世界的改造能力,認為依賴近乎虛幻的神是對人類這種能力的放棄,也是對人類的最大的貶低。如果說在童年、少年的時候我對此種說法是當作一種灌輸來接受的話,但對自認為對這個宇宙已略知一二,開始崇尚科學的我來說,認同這種灌輸簡直就是必要和理性的抉擇。另外,當時社會輿論導向的作用也使大家公認入黨是一件非常光榮和正確的道路,是正直人都應追求的。基於這些原因,我對共產主義開始熱心地追求,並在大學畢業前一年加入了共產黨。記得我入黨宣誓時我很激動,因為當時我堅信我已找到了真理。
然而,入黨後我就發現了一些問題,比如,絕大多數黨員在入黨前都是滿有追求、滿有熱心的,但入黨後幾乎沒有人仍保持原來的那種追求,即使我自己也是這樣,這與很多基督徒信主後那種更加熱切的追求形成鮮明的對比。雖然我那時還沒有接觸到福音,但神在那時就藉著一位在我身邊的基督徒來讓我看到這一點。這位基督徒是我大學四年級一門專業課的教授,平時話雖不多,但他的每一個行動都充滿著愛心。由於他信主的緣故,他在文革中受到了極大的迫害:他本人的脊椎骨在一次批鬥會上被人當場打斷,雖然由於神的保守和特別醫治沒有造成全身癱瘓,但到現在仍隱隱作痛,不能長時間行走、站立;他的妻子,一個極有才華的女性,由於受迫害被人逼瘋;他們的女兒,由於受到強烈的刺激變得癡呆。他的子女中,只有年齡稍大一些的兒子未受到很大的精神上的傷害。但就是這樣一位要承受這一切不公平遭遇同時又要照顧兩個精神和智力都不正常的親人的人,竟然能夠從他的身上自發地表現出對別人的愛心,這確實使我有些驚奇。但當時我只是停留在好奇的階段,並沒有去詢問是什麼精神使他能夠如此與別人不同。另外,我當時還未看到要反思我自己的信仰的必要,因為我仍堅信共產主義是真理,認為所看到的問題只是人的問題,而不是信仰本身的問題。
大學畢業三年後,我來到了加拿大繼續深造。感謝神藉著環境的改變讓我對我原來的信仰有了更加清醒的認識,看到共產主義只是人的一種理想(單相情願),而人的理想往往是現實的反面。"六四"事件和蘇聯的解體讓我經歷到共產主義作為理論和運動都已徹底失敗。神更藉著環境的改變讓我第一次接觸到福音。
記得那是1989年的夏天,出於剛到國外的一種好奇心和對適應環境的需要,我接觸了一些教會和福音機構在校園裡建立的一些組織,認識了很多基督徒朋友。經他們的介紹,我去了幾次教會幾次查經班,並與一群年輕的基督徒一起去美國旅行,一起生活了兩個禮拜的時間。從這次美國旅行回來後不久又參加了一個福音營,與一群從加拿大各地來的基督徒一起同吃同住了一個禮拜。這幾次與基督徒的交往都是非常愉快的,我很尊重他們的信仰,對聖經也不特別反感,雖然覺得聖經幼稚、人為杜撰的成分很多,但至少認為那是一本勸人為善的書。然而,當他們一跟我談到神,我的問題就來了,不光是問題,我的態度馬上就變成一種極度的輕蔑,雖然出於禮貌,我極力克制不讓這種輕蔑表現出來,但我想這種內心的活動是很難完全掩飾的。由於對神的客觀存在全然否定,當他們向我傳福音的時候,我對福音的其它要素根本就聽而不聞,並運用自己掌握的科學知識向他們激烈地反駁神的存在。記得有一位從大陸來的大學生向我傳福音時,我用科學與他辯論,他也用他瞭解的一些科學知識與我辯論,但鑒於我對自己的科學根底非常自信,自以為在這場辯論中佔了上風。當時我很得意,雖然表面上不說,但心裡嘀咕:"你懂多少科學呢,要來與我辯論?!"這次的傲慢非同小可,使我主動與神整整隔絕了五年。從此我不再主動去查經班,不再主動去教會。在這五年間,只是由於情面的緣故答應我的一些基督徒朋友去過幾次教會的特別聚會。
由於我對神的救恩單方面的拒絕,自認為不需要什麼救世主,神暫時允許我這個背逆之子開始了自己孤獨的探索。在這孤獨的探索中,我除了自己尋找一些談論人生及世界觀的書籍來讀以外,將大部份的業餘時間用在追求和享受屬世的事情上,例如,我曾依次在下列事情上投入大量的時間:(1)跳舞,(2)卡拉OK,(3)中文電腦網絡,(4)股票和互惠基金投資等等。對於這些事情,我每一件都做得很投入、很認真、也很成功,因為我一直認為只有這樣活著才充實、快樂。但是實際恰好相反:表面的充實掩蓋不了內心的空虛,也代替不了內心的空虛。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我的興趣無法停留在任何一件事上,孤寂的心靈沒有停靠、休息的泊位,甚至各種談論人生的書籍都無法添補這樣的空虛和孤獨。
在這段時間裡有兩本書曾經在我孤寂的心中激起一些浪花,但這些浪花很快在現實面前消逝了。第一本書NeoTech,是由一群反宗教、反正統、反權威的人撰寫的。其中心觀點是認為每一個人(社會中的每個個體)就是自己的神,不需要任何人任何啟示告訴我們要做什麼或不做什麼;我們的成功取決於我們對現實瞭解的程度:你對現實瞭解得越多,你在此基礎上做出的判斷和決定就越接近於現實,你也就越成功,反之你就越脫離實際,經歷的失敗也越多。總之,這種人生訴諸於自我,以自我為中心,因此在我剛開始看這本書時,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其抓住了,很醉心於書中的道理,也樂於向我周圍的人講解書中的道理。但是慢慢地我感覺到有一個無法跨越的鴻溝在阻擋著人對現實有一個全面的瞭解,而我對這個鴻溝是什麼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這時,一個很偶然的機會讓我接觸到另外一本書:"HowtoWinFriendsandInfluencePeople?"(中文譯本稱為<人性的弱點>),這本書到現在仍是西方訓練高級商業管理人員的必讀物。記得當時看到這本書時好像找到了問題的答案:原來人無法完全認識現實是因為人共有一些本性上的弱點(註:按照聖經,這些本性的弱點被稱為罪,是人墮落以後產生的),這些弱點是我們人無法克服的,但我們知道了人的這些弱點,就可以為我們自己所用,從而叫我們知道怎樣做才能討別人的喜歡,嬴得別人的信賴,以達到我們個人成功的目的。這種觀點在當時來看很有利用人的味道,但當我把這些弱點看成是理所當然、原本是這樣的時候,我的意識裡就不再有利用人的罪惡的感覺了,反而為自己追求自我的價值找到了借口,在以自我為中心的路上滑得更遠、陷得更深。這種墜落的表現在很多方面,例如:順從世俗,與他人一起講黃色的笑話或看黃色錄像帶,涉獵電腦網絡上的那些散發黃色故事和圖像的新聞組(Newsgroup)以滿足自己眼目的情慾(約翰一書2:16)。
然而人類的知識和自己屬世的智慧並不能把我們帶向真理,甚至不能幫助我們徹底解決生活中很實際的問題。比如,由於自己認同世俗特別是西方社會對性的態度,我在對待找配偶的這件事上有著很多浪漫、不切實際的過份奢求:要求對方既漂亮,又有才華;既順服,又有個性;既賢慧,又浪漫。雖然開始與對方交往時還是滿認真的,為了得到對方的賞識拚命表現自己,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對方,並且盼望著對方也以同樣的方式回報自己,但是當發現對方達不到自己所定的條件時,馬上就心灰意冷,先前的那種愛心也隨之蕩然無存。由於自己在這方面的問題,幾次的交友失敗成為必然。然而每次失敗之後不久我又重新燃起新的希望,一方面出於本能,另一方面是由於我自己靈魂的空虛,把尋找伴侶當成是一種精神上的寄托。最後的一次失敗對我打擊最大,因為當時確實找到了一位在各方面都基本符合我所開列的條件的對象,而且我們以前很早就認識並相互欣賞對方的才華,所以關係發展得很快,在雙方表明這種關係後半年內我們就宣佈訂婚。但是由於我們那時不認識神,都很自傲、有個性,都希望自己成為未來這個家庭的中心,矛盾很快就爆發了,最後以分手告別,雙方身心上都承受了巨大的傷害。
這次傷害使我不能再從自憐中解脫出來,而是放縱自己,選擇用不道德的手段發洩自己的憤怒,以至於聽從引誘,同一位有夫之婦發生性關係。記得當時在受到對方引誘時,頭腦中有一個聲音在對我說:你為什麼不答應她的要求呢?她的丈夫不能在性生活上滿足她,你這樣做是出於善心,是她所喜悅的(這是來自魔鬼的聲音!)。但是神並沒有放棄對我的拯救,祂沒有讓我在這件事上得到任何快感,反而是逐漸加重的頭痛。有一天,我作了一個決定:堅決停止這種醜惡的行為。雖然當我將這個決定告訴對方時,遇到了各種預想不到的進一步的試探和引誘甚至詐死的威脅,但心中一直有一種力量鼓勵著我不作任何的動搖和退卻。這次後果更嚴重的墜落給了我當頭一棒,讓我看到我自己醜陋的一面,開始認識到罪性是多麼得可怕:雖然開始的時候像一粒種子,我們幾乎意識不到它的存在,但當我們不約束、不對付的時候,它可以快速地繁殖,像癌細胞擴散一樣來侵犯我們原本健康的身體。
大概是因為我無意識的聽從了神的勸告,神在這件事發生兩週後就安排了一位姐妹向我以交友的方式傳福音。那是1994年4月2日復活節的前一天。感謝神,這次賜給我一顆順服、懺悔的心來聆聽這美好的福音:就是有一位獨一的真神,祂創造了宇宙和人類。祂最初造的人是完美的,因為神沒有把一件祂自己的美善不交給人,包括給人自由意志和遠高於動物的智能-祂不希望人只成為順從本能的動物或機器人。但是人在魔鬼的引誘時,在完全清醒後果的狀態下選擇違背神的旨意(我們現在何嘗不是如此!),從而導致罪性(背離神的趨向)和死亡(肉體的毀滅)進入了世界及人與神在靈性上的隔離這一後果。但是神並沒有因我們的背叛徹底毀滅我們,而是選擇逐漸將祂自己顯現和啟示給人類,直到最後祂自己道成肉身(耶穌基督),來到人間,親自向祂揀選的民(以色列人)顯現並宣講天國的奧秘和神救恩的計劃,並在不作任何反抗的情況下,讓人將這一位毫無罪性的、完全的人和完全的神釘在十字架上,從而一次完成代贖人類罪惡的工作,也使人看到自己的罪惡是多麼的深重,多麼需要被拯救。這位真神親自邀請我們進入祂的國度,只要我們信靠祂,我們的一切罪都可得赦免,從而使我們擺脫罪的捆綁,重獲新生命和主裡的自由,因為罪的工價是死,而主耶穌的死已為我們擔當了罪,從而使我們獲得永生。神不單只赦免了我們的罪,還賜給我們聖靈,開我們屬靈的眼睛,使我們能夠看到我們在未信以前根本不可能明白的屬靈的事,能讀懂聖經,並能藉著禱告與神有親密的交通,讓祂引導我們的生活,時常與祂親近、同行。
在這位姐妹向我傳完福音後,她給了我很多福音小冊子和一本新約聖經及一盤記錄來自大陸的留學生信主見證的磁帶。記得我當時興高采烈地回家,一口氣將這些資料看完、聽完,並照著一本小冊子上的禱告詞作了一個決志禱告。記得當我說完"阿門!"之後,一股電流通遍我的全身,我整個人好像融化一般。那天晚上我再不能幹別的了,首先,我馬上打電話告訴那位姐妹我已決志,又打電話給我所有的基督徒朋友告訴他們這個喜訊,有的朋友還不相信我這個頑固不化的人怎麼會突然信主。然後,我又反覆地選讀那些小冊子,聽那盤磁帶,最後拿起了那本聖經。不知為什麼這時聖經對我是那麼的親切,每句話都那麼真真實實,好像每句話都有我人生經歷為證據,每句話都是我人生經歷的總結!尤其是看到耶穌祂自己的親自教導,深深地感到祂的話語是那樣的有權柄,有力量,即使兩千年後今天的世人都講不出這樣的話語;祂對天國的比喻,是那樣的生動、逼真、超越,讓我無法不發自內心地呼喊:天啊,這是神的話語,這位耶穌就是神!
看完了馬太福音後,馬上想到的就是看舊約聖經的創世記,因為我一直相信物種進化理論,難道這個被掛上科學招牌的理論真是錯誤的嗎?由於自己手頭上沒有舊約,這時才記起來我以前有一本新舊約全書,到位於樓下的書架上去找,想不到一下子翻出好幾本不同版本的中、英文聖經(都是以前給我傳福音的人留下的)!打開其中的一本,神的話語再次印如眼簾,我如飢似渴地一口氣看完前三章。連我自己也驚奇這次為什麼可以讀進去。記得以前讀聖經,看到一章3節就看不下去了,覺得很荒誕;聽到別人講神用泥土造人,更覺荒謬透頂。但是,那天神一下子讓我明白了:原來神為了讓所有人都能瞭解祂怎樣創造宇宙和人類,尤其是為了讓近四千年前的人類能讀懂祂的話語,祂啟示摩西用最淺顯但又不影響其真實性的文字來描述神的創造大能。
至此,我對聖經和人生的懷疑和困惑好像一下子化解了,神的話語和啟示好像鐵錘一樣將禁箍我心的鎖鏈砸開,讓我感知神慈愛又公義之靈的撫慰和鞭打。我突然發現我人生旅途中的一切苦難:傲慢、過份的自信和偏行己路完全出於自己;我對人生的困惑完全是由於藐視神的存在,在一個封閉、自我、有限的小圈裡打轉。我發現由於人的自我墜落,致使罪性進入了世界,致使人本身成為各種矛盾的集中營,致使人自己成為自己的監獄和奴隸,致使人自己對神的存在視而不見-解脫這種狀況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在宇宙的創造者面前謙卑下來,承認祂的存在,回應祂的呼喚,接受祂的拯救,並藉著聖靈的能力使我們跳出自我的小圈,與宇宙的源頭相連接,使我們能正確地看自己,正確地看世界。
信主後,神繼續用祂那無形但又大能的手(聖靈)來牽引我,讓我對聖經、對神、對主耶穌基督、對屬靈的世界、對神的國度有逐步的認識。神更給我勇氣,讓我在1994年8月20日受洗,在眾人面前見證和肯定神對我的拯救。
這次又是尋了刺激,得了空虛!!我到了世外桃源的地方,有了可以隨意使用的金錢,也安排了可以歡笑的娛樂,為何未能滿足,未能開心呢?到底這是一切都有,還是一無所有呢?
我從小在中國廣州長大,受著兩個思想體系的影響,一方面是無神論的觀念,所有讀過的科目都是在無神論的前提下開始的;另一方面,我知道各人的際遇都不一樣,似乎是受著命運安排,雖然命運不知道是誰在掌管,但心靈深處有這趨向要尋求世界萬物及人類的主宰。我曾經進過教堂,其中莊嚴的氣氛曾吸引我,給我一點平安的感覺,但外表的氣氛不能給我滿足;沒有福音絕不能使我得救、給我生命的改變。我在兩者當中徘徊,不知何適何從。特別在中國改革開放之後,產生了消極的出路:凡事信靠自己、一切以物質金錢為基礎。一下子,自我主義和現實主義充滿了我的心,成了我追求的目標。
1990年的秋天,我從飛機上看到一大片紅葉的世界,這就是我即將降落的地方─加拿大。哦!天啊!我真的到達了。這就是我夢寐以求的地方,它在我以往的印象中和現在確實的感覺一樣,是那麼的乾淨、清潔,美好!優美的自然環境、設備先進、管理、科技發達,道路交通四通八達,整潔的社會環境;這地方的人特別友善親切(現在可能不一樣),到處遇到人就跟你打招呼,我也用有限的英語對答﹕Hi,Howareyou.Fine.Thankyou.(你好,多謝)常掛在嘴邊,他們也從不用輕視眼光看你,這是多麼美好的人際關係!更明顯的,是自由的感覺,無論是談論政治、宗教、新聞、只要是不帶有攻擊性,都可以暢所欲言,發表偉論,有極富彈性的自由空間。
這一切一切都使我對人生的新階段充滿了希望和堅定的信心,我要在這海闊天空任意遨翔。但好景不長,接二連三而來的,是一些很切身的困難,例如﹕英文越來越不夠用,有些部門還要我帶翻譯來才辦理我的事情;找工作也碰礁,此地的經濟一直不景氣,失業人數增加,我能做的工,他們都不請,我不能做的,他們偏有空缺,直是老天作弄人。在物質世界裡,人情的冷暖也表露無遺。正如眾多海外遊子一樣,我內心感到得了天空,卻失了大地,好像我們的根不在這裡,這美好的世界好像離我們很遠。
還記得做第一份工作時,當我在餐館中推著點心車的時候,內心有說不出的難受,眼淚只往心裡流,廚房的師傅還說:"你讀了大學,卻跑來這裡做餐館,真沒出息!"甚至用些平常人難以出口的話來罵你,讓我每想起這些話就想衝上前去揍他,以表示我不是軟弱的人,也發洩一下內心的痛苦和委屈。只是尚存的一點良知和理性,讓我沒有那樣做。(而內心對這些人和這世界的恨,卻難以消除。)有時還自我安慰,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為了忘記痛苦,遮蓋內心的愁煩,我就沉醉於刺激的娛樂當中,每晚卡拉OK、打麻將、手不離杯、口不離煙。但不知為什麼,每次高歌盡歡之後,特別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內心又冒出空虛和孤獨的感覺。這次又是尋了剌激,得了空虛。我到了世外桃源的地方,有了可以隨意使用的金錢,也安排了可以歡笑的娛樂,為何未能滿足,未能開心呢?到底這是一切都有,還是一無所有呢?到底人生何求?正如上帝在聖經裡說:"人飢餓非因無餅,乾渴非因無水,乃因不聽耶和華的話。"(摩八:11)
一九九一年六月,一位親戚邀請我去教會。冥冥中的神最知道人的困境,知道我內心的需要,竟安排了一個弟兄向我直接傳講耶穌的福音。在分享信息當中,他一針見血地指出,上帝的創造,本來是為人預備了美好的生活,但是因為人的罪,使人與至美至善的神分隔,不能得到這本來應有的美好人生。這"罪"的意思不單是殺人放火的表現,更重要的是人的自私、虛假、憎恨、貪念等內心的污穢,這正是我當時內心的一個寫照。我的自我中心,使我忽視了神完美至善的(規律)標準、人生的真理;我的金錢現實主義也使我陷入了危機:賺得全世界,賠上自己的生命,有什麼益處呢?。神真理的靈光照我,使我看到了自己內心的污穢,看到我生命中的問題,使我知道要追求一個有意義的人生,不是移民到那裡住,不是擁有多少的金錢、地位、更不是安排豐富的娛樂節目,而是靠著耶穌的饒恕、拯救,將生命歸回到賜生命的神當中,重新活出以神為主的生命;追求活出神的善、神的愛,因為這是人被造的目的,簡單說這就是人生的意義。當時我就願意禱告悔改,相信主耶穌,接受耶穌成為我救主,作我生命的主。
當時雖然我不是讀了很多聖經,也未學過神學上的高深理論,但只經歷到我的人生確實有罪的問題,也知道耶穌來就是為要拯救像我這樣在罪中不配的人,神就讓我憑著簡單的信心,而開始了我人生的另一階段。後來我讀聖經讀到【希伯來書】第十章6節我才知道我是蒙福的人,書上說﹕"人非有信就不能得神的喜悅;因為到神面前來的人必須信有神,且信祂賞賜那尋求祂的人。"
就好像來到一個優美典雅的花園門口,不管別人如何介紹,前面是怎樣的幽雅美麗,鳥語花香;我們站在外面,問啊,講啊,總不如憑信心親身進到花園裡面,聽聽潺潺溪水聲,聞聞撲鼻的花香味,看看綠草如茵的草坪,感受一下芬芳滿園的滋味。我們也深知道,嘗過主恩滋味的人,當你問起他們心中盼望的緣由,他們都有說不盡的見證,分享不完神的恩典。
路是亮的,人是新的。這是我信主之後的感受。因為神不斷用《聖經》的真理指示我,建立我,神的靈在心中不斷給我力量,加我信心,以至我整個人開始有了改變。我以前是在罪中作樂,現在耶穌把我從罪中釋放出來。靠著禱告,我不但戒掉煙和酒等壞習慣,甚至小到連講假話,對人態度不好,處理事情的動機不正確,神的靈都時時提醒我,並幫助我,加我力量去抗拒罪惡。
我的人生觀、價值觀也有了改變,以前是為自己,為滿足自己的慾望,但如今是為了主耶穌,為滿足祂的心意和計劃。因為祂的意念高過我的意念,祂的道路高過我的道路,耶穌說:"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原來走在神的道路上,追求從天上來的真理,活出神所賜予人的生命,是何等的喜樂和平安。現在我的生活方式都改變了﹕不打麻將,多打電話關心問候別人,常與別人分享神的恩典;不喝酒,多喝真理的活水,神的話像活水江河,不斷湧流,滋養生命。不唱卡拉OK,多唱詩歌,唱出神的奇妙、神的偉大,唱出心靈深處對神大愛的回應。不花錢滿足私慾,多花錢在別人需要上,花在使人得救的福音上。
把人生投資在建立自己,造就別人,榮耀神這幾方面,是最有價值意義的,因為這就是人被造的目的。
在國內時,曾看《諸葛亮稱命法》,說我是「漂泊命」,這真是剛來加拿大的心情的最恰當描述。出國前對一切都不滿意,一門心思要出國,但出來後才感到原來所追求的都是那麼空洞,往後的日子如何一無所知,全無著落。在那段日子裡,無論任何事都不能沖淡我心中的淒涼,也填不平我的空虛孤寂。就在那年的聖誕,一次偶然的機會,我遇到了一位基督徒,她的氣質深深地吸引我,從她身上我看到從未見過的平安、充實、坦蕩、自然、同時我也真切地感受到這是來自於她的信仰──一種超然的力量,那一次的相遇在我心裡深深地埋下一顆嚮往的種子。
那時候我還不懂任何關於信仰的事,只是看到有一份信仰能使人超凡脫俗,得到內心的平靜,的確是件好事,我開始讀《聖經》,同時也常與基督徒朋友交談,參加他們的聚會,慢慢地便知道了一些基督教的基本教義:宇宙萬物包括人都是神創造的;人因犯了罪而不能見到這位創造者,這位創造者便派他的兒子耶穌基督降世為人,替人贖罪,使人因接受耶穌為救主而得以重新回到祂的身邊,在這裡,罪的存在我能很容易地接受,對照基督教所陳列的各種罪,我看到自己身上都有,也看到小孩子身上都有──我是學生物的,認為這與生物界的生存本能並不矛盾,既然有罪,找一個贖罪的方法──即接受耶穌基督為救主──也是合乎邏輯的,但難的就是有沒有上帝的問題。這實在困擾了我,沒有什麼能證明上帝的存在,也沒有什麼能證明祂不存在。在一段好長時間裡,這個問題總纏著我。由於找不著答案,我曾多次想放下它不再考慮了,可一點兒也做不到──後來才懂得是神的手抓著我。在那段困擾的時期裡,我讀了一本小冊子,《基督教與科學》,其上有一段話我很欣賞:「正如科學一樣,先要接受一項假定,然後做實驗證明。若根本不接受這項假定,認為沒有做實驗的必要,自然就無從談起了,基督教亦如此,......」這是一個科學的態度,對於自己不瞭解的事情應該去實際驗證,於是,我便開始做禱告,在禱告中,我默默地說:我是有罪,願意接受基督作救主;但上帝啊!我如此渺小,無法找到你;你若存在,求你來找我,讓我看到你、感受到你呢!我這樣真誠地試驗了一段時間,後來逐漸感到自己變了,變得平靜、輕快、樂觀了。這種變化很明顯,也很實在,我把以前曾經使我掛慮的問題一一回味咀嚼,卻怎麼也喚不起同感,心裡也不再空蕩,有一個念頭湧上來;難道真的是神進到心中了嗎?是的,是的,這個念頭越來越清晰。我服了,神畢竟向我顯示了祂的真實!後來,在一位傳道人帶領下,我做了決志禱告,真正接受了神,那時,我是多麼的快活,因為生命找到了歸宿。
可是,不久之後,我便動搖了,開始懷疑自己的變化是否來自上帝,那時我出國已近一年,學業逐漸走上正軌,朋友逐漸多起來,一切都比從前得心應手了,心自然就不再空虛、孤獨,有什麼理由相信這些一定是神帶來的呢?我感到一個人的生活總少不了低谷高峰;人應該堅強些,不論在順境還是逆境,都能保持對未來的信心,這樣便會充實,不會因著境遇來起伏了,想來信神就是承認神的存在,我已經做到了,而現實中的事不得靠一個得力的生活哲學,不能抽像地去想像並等待神的安排。那時候,我決心要自己去創造生活、建設生活,從此我便活躍起來,積極參加各種各樣的活動,希望自己能充滿朝氣,保持一股青春的活力。當時我每次回來都有所失,心少不了又是空空蕩蕩的;時間久了,人又焦躁不安起來,感到對一切都不滿意,也想不透到底如何是好,就在這種偏離神而變得軟弱空虛的時候,我又受到了異端邪靈的糾纏,令我更加迷惑痛苦了一場,最後還是神的手把我帶回平安的家中──回到祂的身邊!
現在,我心底裡常常感謝父神賜給我如此的福氣,帶我到祂的身邊,得享祂的庇護與愛撫,就像《聖經》中大衛的詩裡所描述的一般:"他使我躺臥在青草地上,領我在可安歇的水邊"──多麼甜美又安寧的家園啊!遠在大洋彼岸我的親人們,所有關心著我的朋友們,以及素不相識的同胞們啊,多麼希望你們看見我所蒙的祝福,更希望這祝福也臨到你們──只要你們願意打開心門去尋找這位天父,祂會隨時把愛賜下,讓祝福來臨,願您得到祂的愛!
陳渝萍的故事
在我五六歲的時候,中學生都要到農村種田,做很苦的工作,沒有電燈,也不像現在有機械的幫忙。我的哥哥姐姐去了,回來都哭,我的媽媽去探望了他們回來以後也哭。那時我讀小學,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哥哥姐姐不想我和他們一樣受苦,就要我學一樣技術。他們說有一技之長的人,即使到了農村,也可以在部隊或工廠招聘時回城市。因為我喜歡音樂,哥哥就要我學一樣樂器。哥哥是學校的音樂老師,他帶我去看學校裡各種各樣的樂器,當中有一個小揚琴,我一看就喜歡它,不喜歡其他的樂器,以後也一直喜歡它,沒有改學別的樂器。
我就這樣從五歲開始學揚琴一直到初中,因為演出很出眾,有了些許名氣,經常被邀請去大學、工廠、部隊、到處演奏。在我讀高一時,中國起了大變化,四人幫垮台,馬上政府宣佈文化大革命結束,學生也不必到農村去了。然後大學恢復正常運作,憑本事去考,不再由工廠送最革命的工人、或由農村舉薦最革命的農人上大學。因為大學考試停了十幾廿年才又恢復,所以國家把考試的年齡範圍放得很寬,只要是初中以上,有特別好的專業,可以破例招取,卅幾歲也可以去考,不管是學生、工人、農民、等等,只要水平好,就可以進入大學。我那時才十五歲,我也準備去考音學學院。音樂學院在重慶設了一個點,那時光是考音樂學院,就有成千上萬的人,那狀況真是十分浩大。考音樂學院的人太多了,大家也不怕被人笑,不管坐在哪裏,把樂器一放,就練習起來。因為大家從來沒有想到能夠進入正規的大學,所以都很賣命地練習。考場外,人山人海的看你演奏,但是自己也不怕。光是考揚琴這個專業,就有八十多人。考音樂是一個一個進去考的,因為人多,要考好幾天,哥哥在考試前一個晚上就去幫我排隊拿號碼,好讓我在家裡練琴。考試分初試和複試。初試由老師普遍的看,看到有出色的人才,馬上叫這個專業的老師坐飛機來看,因為是全國性招考,所以專業的老師要到處看。我通過了初試以後,專業老師從成都來考我的複試。重慶當時有八十八個人考揚琴,只有錄取了我一個人。我成為四川音樂學院回復正規教學後的第一屆的學生。
大學畢業以後,我回到家鄉重慶去工作。那時國家允許有第二副業,我的第一個職業是在重慶教琴,第二個職業是凡是有人要請音樂家演奏的地方我就去。有一些外資企業家有一些外資公司,經請我去開音樂會。Calvin(辛文揚)在旅遊船上做經理,他向我傳福音。那時剛剛經過了文化大革命,中國人民什麼都不信,只相信錢,有錢什麼都能買到,沒錢什麼都是假的,連親戚朋友都是假的。大家都不太相信對方,人家講什麼也都不想去信。我感到中國有個危機,而我自己的生活在那時也有一些問題。Kevin拿了一些資料給我看,其中有一本是漫畫書。那漫畫是講一個小孩被人拋棄,在冰天雪地中沒人管他,那時他聽見一個聲音,好像是上帝的手在撫摸他,拉他起來,關心他。大概是剛從信仰的一個極端掉到另一個極端,我一下子覺得自己就好像那個小孩子,覺得大家什麼都不關心,只關心錢,不關心任何人,我覺得似乎有個聲音也在召喚我,我很渴望知道那是什麼?很想知道上帝是誰?Kevin又給我一本聖經。我一有空就看聖經,越看心裡越明。雖然以前所接受的都是無神論的教導,但是我放眼看去,一代接續一代,只要人一做了官,就是為自己的私利鑽營,都是顧自己,完全沒有聖經講的"奉獻"的愛,只是一昧的索取。看到所處的環境中,人人都只想到索取,我覺得聖經裡所講的意念實在太偉大了,所以我就開始去教堂。朋友帶我去的教會,那天正好有一個禱告會。我聽到他們都是為別人禱告,不是為自己求名求利,我的心裏真是太受感動了。
信主以後,我發現自己的性格開始改變。我以前很高傲,不輕易接近人,脾氣很暴燥;但是信主後,我變溫柔了,也比較能夠理解別人。自己好像隨時都有愛心,隨時想去幫助別人。神實在太奇妙了。以前我只追求金錢,信主後,雖然還需要錢,但不再執意去追求。只要我們努力去工作,上帝就會供應,賜給我們。以前我經常失眠,一有事就心裡煩惱,信主後,我會把事情交給神,不會再去想很多,不再焦慮、憂愁,因為知道神會安排好,所以我睡得特別好。我現在心情很開朗,每天都很愉快。上英文課時,有很多也是中國來的朋友,每天老師問﹕「你快樂嗎?」我都說很快樂;他們都說很不快樂,因為沒有錢,有很多壓力。老師對我說﹕「那你的先生一定賺很多錢了。」我說沒有啊!那時剛到溫哥華幾個月,我們兩個人都還沒有工作,生活中有很多壓力,好像要付房租之類的生活壓力。但我總覺得這個不是你去愁、去苦惱就會解決的,我相信上帝會有安排。後來不但Kevin找到工作,我的事業也有進展。加拿大有舉辦為民族音樂家開闢市場的選拔,我被選上,可以參加演出;參加教會後,在朋友的介紹下,又有了學生。這些事的發生就好像上帝在帶領我們的每一步,我相信上帝也會繼續帶領我們前面的道路。
耶穌說﹕"凡尋找的,就尋見;叩門的,就給他開門。"
小蘋
我出國至今九年多了,最近才真正地信主,並於今年七月中受洗成為基督徒。在追求真理的路上,可以說是幾經周折,才回歸正途。
我出生在一個中級知識份子的家庭,父親是一位事業上很有成就的高工,母親是省電台的編輯。雖然家庭生活不富裕,但我一直都感到很清高、有自尊,能夠在這樣的家庭出生。小時候跟著父母下放農村,住在當地人的家裡,看到了在城裏沒有看過的場面﹕每到逢年過節,他們都祭拜鬼神,燒著香,口中唸唸有詞。我覺得很可笑,也大概這樣,在我的潛意識裡,覺得信神是愚昧騙人的事,是生產力低下的產物,有知識的人不應該這麼做的,而無神論是知識上升到高級階段的必然結果。
記得我第一次感到死的恐懼,是九歲的時候。我喜歡看小說,常喜歡把自己溶進小說裡充當一個角色,那時國內連小說都只能看有限的幾本。當看到小說中的人物英勇就義的時候,我就會感動得落淚,同時也產生一種恐懼,是種從未有過的絕望的空虛。人真是太渺小了,生命是那麼短促,有的人只活了短短的幾十年,小說中的英雄們有的只活了十幾年,然後就永遠地沒有了,真是太可怕了。我記得那天我沒有午睡,自動幫家裡做家務,我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做一個完美的人,有朝一日寫一本自傳,留給後人,也好青史留名。
我一直很努力地學習,小學到中學畢業都是三好生,十五歲就上了大學,畢業後被分配到一所重點中學去擔任數學教師,我拚命地工作,想更多地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我培養了一批又一批的合格學生,心中感到很欣慰。我的努力贏得了學生的愛戴和好評,我的公開課被評為全市教堂新秀,省數學教師的典範,並成為第一批最年輕的一級教師。白天忙忙碌碌,似乎充滿了生機,而夜深人靜的時候,無名的空虛常在心頭。我覺得人是一種很悲哀的高級動物,悲哀在於有意識的存在。每當聽到一些懷舊的音樂,像Titanic那樣的,我的心弦都會被強烈的振動,以致淚下,說不清它觸到了心靈深處的什麼?
為了充實自己,體現價值,我選擇了出國之路。可是自隻身來到溫哥華之後,我又茫然了。我交了第一學期的學費和房租,口袋裡只剩下幾百塊錢,而這些錢都是家裡人用八比一的人民幣換來的啊!我真不忍心看它們一下子就被我用光了。人海茫茫,前途茫茫,我真是無所適應。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把我引到了教會,那些弟兄姐妹們看起來都是那麼快樂和幸福,他們為我的處境禱告,兼從生活關心幫助。王文銓老師就是我在當時認識的,我很快有了床、有了桌子、鍋子,王老師還送來了錄音機,幾乎我需要的東西,他們都幫我想到了。王老師又告訴我,已經有弟兄姐妹幫我在報上登了廣告招家教補習的學生了。九年了,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是誰幫我登的?我當時也不敢問,因為我知道自己真是無法回報。我感謝冥冥之中這位神,心想我要得到了工作,一安定下來,我就信。
我順利地找到家教的工作,但是卻沒有履行信主的諾言。在教會裡,聽到禱告時說世人都是罪人時,我就相當不快。我工作認真、待人誠懇,一直贏得人們的尊重,捫心自問,何罪之有?教會我慢慢去得少了,甚至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去了。可是常常在遇到問題的時候,我不覺暗暗地禱告,禱告後,問題都迎刃而解。這使我一次又一次地感到一種暗中助我的超自然力量的存在。我生出了想瞭解基督教的念頭。
於是我去參加查經班,幾乎每次都去,我喜歡那種和諧的氣氛,似乎有一種愛的光環繞著,那麼溫馨。查經班的工作人員在福音工作上的熱誠,實在叫人感動。但是當有人問起我是不是基督徒時,我只是轉彎抹角地回答﹕我很傾向於基督教。究竟是什麼原因使我遲遲下不了決心呢?因為我覺得自己有太多的問題解決不了。每次查經我都提問題,可是回到家裡卻從不看聖經。我還覺得這救恩來得太容易,只要承認信了,就給救恩?我不屑地想,自己的為人比不少基督徒強多了呢!
我一直是一個好強的人,自以為"是"多。我沒完整地看過聖經,甚至連目錄都記不得次序,這樣就以為聖經不科學,這樣對嗎?我終於開始反省自己,同時常翻閱一些參考書,希望從中找到答案。不看則已,一看就被強烈地吸引住了。我發現自己以前是那麼地無知,我一直以為科學與宗教是對立的。當從資料中得知前三個世紀三百多名科學家中,有百分之92信神時,我一下子覺得自己矮了一大截。科學日新月異,應當說一次又一次證明了神的存在,宇宙之大,那麼奇妙,我卻一直認為是自然規律,從來就有的。那麼與其相比,渺小得不知多少的一個建築物,我卻認定是有人造的。我這樣不也就是成了沒有神的迷信了嗎?
總結從不信到信的過程,我覺得自己主要是解決了幾個問題﹕⑴到底有沒有神?⑵哪一位是真神?我相信每一個人信主的過程都不同,在教會中聽了很多不同的見證,我羨慕一些弟兄姐妹接觸教會不久就有那麼好的見證,因此我也希望勸與我有相同背景、經歷,但還沒有信主的朋友不要走我的彎路,有問題要想辦法去解決,多讀資料多研究,相信你一定能和我一樣找到完美的答案。
耶穌說﹕「凡尋找的,就尋見;叩門的,就給他開門。"我們要謙卑。一個謙卑的人,對神有心理需要的人,期待和尋求神的人,最終定能得到神的保守,從天上加給他靈力。
我是一個專長病理學的教授和醫生。先說一下什麼是病理學呢?簡單地說:它是一門探討、研究和證明疾病的道理的科學。所以,四十多年來,我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都在問,為什麼? 在許多日常生活中的問題上,我也要思考一番,口頭常掛著一句話﹕「我要弄弄懂。」,就像上海人常說的﹕「打破沙鍋紋(問)到底。」
當我在十二歲,還是個大孩子時,我聽了福音就認罪悔改,重生得救,唱著快樂日的詩歌,受浸做了基督徒。但是六十多年來,我在世界上忙忙碌碌,一心追求知識和智慧;在文革時期,我不斷地被命令接受工農兵的再教育,腦子越洗越亂。文革後,又千方百計為三個子女的求學、就業和出國想方設法,讓他們補上文革中缺的課。從八十年代初開始,我自己有機會在美國和加拿大工作和生活,在這裡有條件自由閱讀五花八門的宗教、哲學、歷史、文學以及經濟學家和考古學家對聖經研究的書藉,腦子裏裝的知識更多了,有時反而覺得越來越困惑。
但是,感謝奇妙的愛我的主,雖然幾十年來,我好像一只飄流在大風大浪中的小船,但心靈深處有一個避風港,神讓我在此拋錨。對於少年時代接受的真道和信仰的主耶穌基督,我從來沒有問過一句為什麼,因我深知我信的是誰。我這麼說似乎有點屬靈的驕傲呢?不是,我確實看到不是我有能力站得穩,而是神的憐憫和厚愛。在我六十多年的基督徒的生活中,神賜我恩典無數,使我的生命體驗到耶穌基督是又真又活的神,誰也不能把我的福份奪走。
四十多年生活在無神論的社會裡,作為一個高級知識分子(簡稱高知,在倒霉的時候又稱臭老九),我兩次被邀請入黨。第一次在一九五九年,基層黨領導遞給我一本劉少奇寫的論共產黨員的修養,有意栽培我入黨。我這人比較單純,沒有意識到如果不接受培養會有什麼不良後果,竟一口推辭了。第二次在一九六六年文革前夕。上級黨領導要另一位高知向我傳話,告訴我今後當主任的一定要是黨員。當時那位高知和我都已經是不同教研室的主任,他一直在申請入黨。我一想,我是信神的基督徒,我不要加入無神論的黨。我對他說﹕「我一向勤勤勞勞工作,我的信仰和社會主義建設沒有矛盾。」意思就是不必入黨,其實我當時頭腦很單純,心裡怎麼想口裡就怎麼說。這句話我說過就早已忘掉了,直到數星期後文革開始,校園裡舖天蓋地的大字報裡也有寫我的大字報,內容居然就是這句話。具名寫大字報的人還惡狠狠地說我是揚言。知識份子是最愛面子的,被寫上大字報一定沒有好話,所以我每天在校園裡晃來晃去看大字報(當時大學都停課鬧革命),心裡總是嚇的。但一看到是這麼個內容,具名寫的人我並不熟悉,我明白了,我說過的話已進入我的檔案,現在是在拋材料要整我。我也開始明白我得罪了黨。多年來我一直公開承認我的信仰,不靠黨;別的高知想入黨是那麼難,我這個人居然不願入黨,敬酒不吃祇好吃罰酒了。從這以後,我再也不怕看大字報了,我就是這麼信的,以後還是信。
和其他許多高知相比,在文革中我吃的苦不算多,但讓群眾批判還是少不了的。最賣力批判我的竟是我多年培養的一個年青教師。他用荒謬的語言來攻擊我,把我們病理學教科書裡許多理論,牽強附會扯到有神論上去。我是基督徒,相信有神,他就說這些理論是我提出來的,要從思想上一棍子把我打死。我心裡高興能為我的信仰受批判,神安慰我。
文革時期,我被指定參加為基督徒舉辦的各種學習班進行洗腦。規模大的在市級範圍內進行,規模小一點的在醫科大學內進行,但都是宗教事務局佈置下來的。這種學習班是脫產的,不必上班工作,每天十八小時和其他基督徒坐在一起座談,旁邊有管統戰的幹部旁聽記錄,向上面彙報。學習班一般為期三個月,每天談十八個小時,所以每個人不可能不發言。談啊談的,不免要揭發基督教內的壞人壞事。談到最後幾天,我吃驚地發現,有個信主多年的護士長放棄信仰了,有些很熱心的青年基督徒對信仰產生了懷疑。眼看周圍弟兄姐妹退出陣地,我心裡痛惜不安。這時神清楚地指點我﹕我信的不是世界上作為一種宗教組織的基督教,我信仰的不是人,我信的是主耶穌基督,我是追隨主耶穌基督的信徒,不是基督教徒。人肯定會有犯錯誤或犯罪的,那怕有些是牧師,但神永遠真實可信,這是在我生命中體驗到的。神的這個啟示,讓我一下子頭腦十分清醒。從一個一個學習班出來,神都保守我堅持信仰,感謝神對我的憐憫和大愛。
也許有人會問﹕「你樣樣都要去弄弄清楚,但對神你卻不去問為什麼?難道別人也應該像你一樣,不要弄得一清二楚才信?難道神不要我們去尋求認識祂?」在聖經羅馬書第一章十九節和廿節,清楚告訴我們﹕「神的事情,人所能知道的,原顯明在人心裡,因為神已經給他們顯明。自造天地以來,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能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神藉著人的良知和祂創造的宇宙萬物來顯明祂自己,不需要人去證明祂。被造之物何等渺小,有什麼本事去證明造物主呢?越要去證明越陷入不可知論。對學自然科學的知識份子來說,這實在是一個可怕的陷井。人在內心深處本來憑著良知,是知道有神的,但人的驕傲和不肯認罪,攔阻他們謙卑地去接受這位真神。在大陸,無神論還是佔優勢,但在心靈空虛、無所歸依的情況下,現在不少人企圖以佛教、道教去找神。在經濟改革開放的形勢下,不少人膜拜金錢財神。我來到北美後,看到在不少關鍵性的問題上,譽論界或甚至立法機構,拋棄他們的立國之本(基督教的信仰),千方百計把對基督的信仰排斥在家門、校門外;還千方百計與神對抗,妄想把神所憎惡咒詛的同性戀合法化;有些女權主義者用荒誕的觀點去解釋神;自以為科學性很強的考古學家妄自否定聖經是神的默示。在這眾說紛紜的自由世界,這幾年我看了不少書,越來越覺得若沒有神的保守,一不小心就會動搖純正的信仰,走入歧途。尋求智慧並不錯,但敬畏耶和華才是智慧的開端。正如箴言所說的「我已指教你走智慧的道,引導你行正直的路。你行走,腳步必不致狹窄。你奔跑,也不致跌倒。要持定訓誨,不可放鬆。必當謹守,因為祂是你的生命。」
算命的原理
有一些算命看似相當科學,因為他們是用類似統計學的原理算出來的。比如說,從風水來看,坐北朝南的房子是大吉。這個說法發源於黃河流域一帶,因為黃河那裡有北方吹來的陰風,風沙也很厲害,而且我們住在北半球,而太陽從南方照上去,所以你的門若不是像四合院那樣對著北方蓋,那些風沙,陰風就會住在裏面的人生病。在冬天時,開門什麼的讓人很容易生病,因為陰濕之故,所以房子要坐北朝南。今天我們來看,覺得它似乎很科學,但是當時的人則以統計學的眼光來看,為什麼不這樣做,家裡就老是有人生病,所以他就告訴你,房子要朝南。但是今天我們如果到澳洲去,因為地理位置完全相反,太陽從北面照來,南極風從南邊吹來,所以在澳洲的房子就必需坐南朝北。今天我們用科學的方法來看,勝過古人缺乏根據的統計學。比如說,廚房在西,大凶。因為太陽西照,古時沒有冰箱,食物給太陽照得太久,很快就臭掉了,所以很容易因食物中毒而生病。但是在現代社會,我們的設備這麼好,若太陽西照,我們就用牆壁或窗簾把它遮住,屋內又有空調,冰箱裝放食物,廚房朝西,一點都不凶。
再談手相,面相,這也是衍於統計學。例如富貴相,第一個是摸手,當皇帝的,他的手一定很嫩,很厚,他們說這就是皇帝相。這是理所當然,因為當皇帝的,從來沒做過什麼事情,又吃得胖胖的,只有他吃得最營養,他的手當然是嫩嫩厚厚的。今天則很難講,可能是病人才會這樣子。你若摸到某人的手又嫩又厚,是皇帝相,但是在目前的時代,卻沒有皇帝給他當!今天的美國總統,他可能喜歡騎馬,打獵,打網球,等等,他的手可能比農夫的還粗,但是你不能因而說他是「賤相」。因為以前說「賤人」就是要做工的相。再說有些人的面色很好,就說是大吉大貴,這是本末倒置的說法。是他先富貴了,所以吃得很有營養,胖胖的,臉面發光。有的則說長得漂亮就是好命,但是男人有錢就娶得到漂亮的太太,做了有錢人的太太,吃穿不愁,當然好命,但卻不是每一個漂亮的女孩都會嫁給有錢丈夫;再說有錢並不代表幸福,所以這都是一種臆測。在今天的社會裡,女人可以自己讀書、做研究、搞事業、賺錢,一樣可以飛黃騰達,大富大貴,就不用靠一個男人來娶她。所以我們何必比以前的人笨呢?我們為什麼要信它呢?
從血型看個性,似乎是屬於比較科學的一種,但是我們若認真的把B型的人都集合起來,看看他們的性格是不是都一樣,你就會發現個個不同。每個人的文化背景,生長環境都對他有獨特的影響。我告訴人家說我是B型,對方說,很像,因為你有很爽朗;我說,不對啦,我是A型,對方想了一下,說,的確像,你有時候看起來挺安靜的;我說都不是啦,我是O型,她說,難怪你這麼頑固;我說,你都錯了,我是AB型,她說,難怪你這樣變來變去。我們不要把人分得那麼簡單,人若只有四種,真的太可憐了!一眼就被你看穿了,人不是那麼簡單的東西。神造人,每個人的臉都不一樣,連指紋都不一樣,怎麼會有一模一樣的個性?又有人把每個人的生日,加起來算,從一至九,就有九種人;還有中國人的十二生肖,依生肖來斷定人的性格。這個我也可以騙人,我告訴人家,我屬馬,對方說,你好外向哦!我說我屬蛇,對方說,你是很會讀書;我說屬猴子,對方說,你是很靈巧。我可以有十二生肖裡每一種動物的一種性情,甚至還有其他不被列在生肖裡的動物的性情,只是別人看不出來罷了。星相學亦然,你把它分成十二個星座。我說我是處女座,對方說,你很保守;我說,不是,我是天平座,對方說,那你很會外交。諸如此類的算命資料,還有萬年曆,紫微斗數這些東西,我以前都有非常詳細的記錄,信主後仍然捨不得丟掉。直到有一天,有一個女牧師為我禱告時說,我仍有算命的「靈」之後,我回家後趕快把它們丟了,因為是聖靈告訴她,我藏了什麼東西,其實我自己藏得都忘記了。
這些東西其實不真,因為我們照萬年曆去算,己經不準了,我們的生辰年月日,因為星球的運轉,幾年就要調一次,而且你若生在中國,整個中國大陸會是同一個時間嗎?所以你再努力去算都不會準的。排八字則是源於五行,金木水火土,中國人幾千年所能發現的元素,就是這五個。他們所能看到的行星就五個,其實我們能知道的太陽系的行星有九個,但他只用五個,可是我們就信了。你今天知道的東西比以前的人還多,為什麼你要去信那些東西呢?難怪沒有人能算出同年同日同時生的人的命是一樣的,因為連雙胞胎的命都不一樣。那他們有時候就說,母親的命和孩子的衝到了;有時說出生時因產婆肖虎,所以把他的命衝下去,那麼他的好命就被破掉。既然如此,何必算命呢?你不曉得你那一天,那一年要去碰到誰,撞到誰,果真要算,所有的記錄都要記下來,才能算啊!那你這個人怎麼活呢?還有「流年」,在風水裡,每一年要依「氣」的來勢而轉換床位,因為今年的「歲煞」從這頭過來,所以頭不能對著它,明年它又轉了個方向,所以床又得轉位了。。若有人說,我要蓋一間大吉大利的房子,蓋好了,為什麼我會出一個車禍?請風水師來看,一看就會說,流年不對了,因為這個「氣」已經轉到隔壁去了,又說你祖宗的墳墓又不對了。他為什麼要一直跟你講不對呢?他看一次收一次錢,你明年又叫他來看。這些都是心理作用。
現在我們來談談靈界的事,例如「養小鬼」和「碟仙」。有人說當你玩過「碟仙」之後,它有時候會找你算帳,這不是假的,是真的。而且你看那些養了小鬼的算命的,他們是好命還是壞命?他如果變好命的話,他寧可不要替人家算命,算一個命收多少錢?你養小鬼,它會跟你要求很多,而且你靠著它發的那種財,到最後都很不好,而且小鬼只能看到過去,不能看到未來。所以你若給附有邪靈的人算命,你要小心,你錢送給他,你還不知道會帶什麼東西回來,而且它還會嚇唬你,使你變成心裡有鬼。沒事進去,出來就會出事。你去了,他會告訴你,你太太幾歲,你太太姓什麼,你以前有幾個兄弟,他能夠告訴你沒有錯,但這是邪靈的工作,是小鬼講給他聽的。可是他看你未來的時候,通常有一些技巧,要講得支支唔唔,不能太實在。你去給人算命,他不會告訴你幾年幾月幾日要發生什麼事,他會告訴你﹕「唉啊!你會進退兩難,你會有一個災禍。」怎麼樣的禍呢?他不敢講,他不會講。另外,他吱吱唔唔,會說,這樣不知道,還要算你太太的才知道,你就要再付一份的錢,算完太太的,就說要算你小孩的才知道,再付一份錢。到最後,他就會說可以「祭」,只要是與邪靈有關的,他就會叫你去「祭」,祭就是你給他錢,然後他去拜一些鬼魔,弄些符咒給你燒,叫你幾點幾分燒符,把灰喝下去,喝了你的運就會轉就會改。我以前最喜歡做這種事,因為覺得命不好,就常常去改命,錢就一直付出去,可是卻沒有好的結果。我去問他為什麼沒有好的結果,他說我的孽根重,消得不夠,或是我累積了太多壞事,或是我的丈夫做了更不好的事。有很多人常常要去算還有沒有禍,他們算習慣了,常常要去問算命的﹕有沒有禍?他們養成習慣,每年都要去祭兩三次,求個平安。其實算命的都多數給人家斷禍。為什麼要給人家斷禍呢?因為平常有福氣的人不喜歡去給人家算命。當他平靜安穩,做生意順利時,你拜託他去算命他都不要,因為他怕去聽到一個不幸的事情來,他寧可不知道。他會怕﹕我做得好好的,為什麼要去自找麻煩?我不要去算命。比較合理,有自信的人,也不要去算命。那麼就是那種怕怕的,沒有自信的人,又喜歡投機取巧的人,他就喜歡去算命。所以你去,他就給你斷禍,因為你蒼惶的進來,面色慘白,他就知道你家裡沒好事,那麼他就照著你的年歲給你斷。你若年輕,他就說你聯考考不上,女朋友怎樣不好;你若是中年,就說你先生有外遇,你說不是,他就叫你把手伸給他看,再猜一個,又不對,再叫你把舌頭伸出來,摸骨。。都是這樣子,再來就說﹕「改運,改運!這個要問『神』才知道。」就要卜卦,抽籤,那你就要多交錢。算命都是這樣一個樣式。我以前自己會算,但是我喜歡去看人家算,那些人常常排錯。有個收費比較便宜的,他亂排,我常常教他,他排對以後,也不會更正說辭,也不會退錢。所以這一切都是自找麻煩,自己拿錢去丟,而且你算上癮以後,你常常會怕,常常要去祭。
所以我後來信了創造宇宙的真神,我就知道一件事,其實一切都在祂的手上。基督徒去給人家算命,抽籤,都沒「命」,別人若拿你的命去算,常常會算到沒「命」。但你若故意去算,去試探你的神,那你就有禍了,因為你是神的兒女,你不要跟神開這樣的玩笑,因為神很看重你的命,祂已經為你安排了,而且主耶穌已經為你而死,為你釘十字架,把你的罪通通拿去了,將祂的命給你,你將你的命給祂,所以你不要再問你的命。有的基督徒喜歡開玩笑去問命,這是給自己惹禍,因為這是給邪靈開門,你都不知道自己惹上的是什麼。神給我們有計劃,但是因為我們人有罪性,有貪心,有自私,不知足,神是憐憫我們,才讓我們不知道明天。你如果知道你的一生,神已經把它安排得好好的,你就會把它抓在手中,捏來扭去的,告訴神怎樣會更好,你自己就會把它搞砸了,所以我們應該安心的把自己的命交在神手中。你就算去算也沒有好處,也沒有用,而且你還給自己惹來很多的禍。所以主耶穌說,祂就是生命,祂就是道路,祂就是真理。我們只要跟著祂,相信祂的帶領就好了。
信主以後,我有很大的平安,而且我很有喜樂,我很高興我把過去的擔子都脫掉。我以前是神經兮兮,緊張兮兮的人。每天早上起來要先卜卦,要看方向,要掐指算,今天那個方向好,往西是凶,可是上學在西邊,我就先坐車到東邊去,吸取東邊的氣,再到西邊。我現在不必算了,我知道神與我同在,沒有什麼凶不凶,神在每件事上都有祂的美意。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夠明白這是因為人的心在追求真理,人的心在渴慕一個他能仰望的神。人想控制操縱自己的生命,但是他又知道自己的無能,又真是希望有一個人能告訴他應該做什麼?因為人當自己的神當很久了,我問過一個人﹕「你是不是當你自己的神很久了,你滿不滿意你這個神啊?」他搖搖頭。有的人說,我信自己;我說﹕「你信了自己廿年,四十年,你滿不滿意啊?你能不能告訴你自己明天要發生什麼事情?」他說不能,所以我說,那你這個神很不可靠嘛!人就是因為心裡害怕,不安,所以就想尋求一個比他更高的權威,能告訴他什麼是正路,能給他指引出來。所以才去弄這些算命的東西。但最後如果我們認識神,回到神裡面的話,是非常美的一件事,我們的心就進入安息。好像野孩子在路邊撿東西來吃,一天中有一餐算一餐,跟人家要還怕被人家打,跟人家求還怕人家不給,有一天找到他爸爸,帶回家裡,再不怕沒得吃沒得穿,也不必求,也不必討,父親早都把他所需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好像我兒子跟我說﹕「媽媽,晚上要吃什麼?」他不會問我,晚上有沒有飯吃,他不會認為我不給他飯吃,他會很安然的,很理所當然的吃我為他預備的一切;而在我的心目中,他吃越多我越高興,我不會說﹕「可惡,今天多吃一碗。還把我的菜吃光。」我會說﹕「是不是我今天煮得不夠,媽媽明天煮多一點,你這麼會吃,你會長得很大。」神跟我們的關係也是這樣。我們原來是祂造的,我們原來是祂所愛的,祂原來是要養我們的。我們不要像一個野孩子在外面說﹕「我能不能從這個人這裡再拔一點什麼來?我能不能從那家人再偷一點什麼來?我能不能再從垃圾袋再挖一點什麼來?明天會怎麼樣?」又害怕,又要靠自己。我覺得我們回到神的家裡以後,我們就仰望神。我們不是去佔便宜,從來沒有父母認為小孩住在家裡是佔便宜,他們是白白的領受,因為神給我們的恩典是白白的領受。希望我們能看到真神對我們的愛,也能看到自己實在是神所造的,也看到自己的內心深處這樣的呼求。
我們想知道真理,我們想解決人生的問題,其實我們今天所缺的,就是今天神要給我們的那個禮物,就是耶穌祂自己。我們接受祂的時候,並不是說要像我把佛教研究完了才知道佛教,沒有人可以把神研究完了才知道神,沒有一個嬰兒未出生之前就先在母腹裡把他爸爸媽媽搞清楚,才決定要被生出來。因為神是創造我們的。父母生他們的小孩,小孩沒有權利在裡面說﹕「你要給我弄清楚。」就是介紹給你,你也看不懂,你還沒有那個能力。我若跟螞蟻說我今天要去那裏,做什麼什麼,牠怎麼知道呢?牠怎麼會懂呢?所以當基督徒就要接受神,不要想用一種像研究佛教,算命的態度去搞上十五年,才答應,才接受。其實不是你願不願意接受祂的問題,祂願意接受你,你已經很幸運了。祂本來就已經接受你,那麼你就要從嬰兒做起。我的嬰兒生出來時,他可能只認得我的聲音,後來他只知道他要哭,他要喝奶就要哭,那麼我就餵他,那麼他就認得這個就是餵我的人,對不對?他連他自己是人,自己也不知道。有一天,他看到他的腳,他就抓來咬一口,哇!好痛。才感到這個好像是「我」啊!跟他連在一起,是他的東西,他好像是「人」,那麼慢慢他就會知道他媽媽的心意,他知道他媽媽會跟他說﹕「不可以。」或者是說﹕「可以。」有時媽媽會打他屁股,叫他去上學。他慢慢會知道,這是一個有求必應的人,但有時也不是有求必應;他慢慢會知道﹕哦!原來媽媽是一個這樣的人,原來她對我的心意是這樣的,後來還會發現,原來我是像我媽媽,原來我要和我媽媽一樣。這是我們跟神的一個過程,生命的過程。我們沒有一個小孩生出來,就給他一堆維他命,然後就給他塞吃的,用拉的,要他快快長大,我們不可能這樣。但我們若是追求知識的話,可以,我可以一天讀兩本佛經,趕快要認識佛教,我可以不要讀十年,我可以讀五年,但是我的小孩要長大,我卻不可以這樣拉他,逼他。要當一個基督徒,當一個神的兒女,也是要從嬰兒做起。那麼,第一步就是我們接納祂,說﹕「神,我願意回來。」因為神不願意勉強我們。祂很愛我們,很希望我們回來,將我們的生命交在祂的手中。
有一本很出名的書叫《北京人在紐約》,那個主角不是我。我想講的是「一個北京人在夏威夷」的故事。我是個現代北京人,不是進化論裡所講的住在那個周口店山頂洞的北京人。現代的北京人有什麼特點呢?在我的瞭解中,一要具競爭力,二必須驕傲,三來就失落了。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我是在一片讚揚聲中長大`的。對老師來講,我是一個好學生;對家長來講,我是一個聽話的好孩子;對學生來講,我是一個非常好的老師;對我的上級來講,我是一個非常好的下級;對下級來講,我是挺好的上級。在學生時代,我的學習成績一向非常出色。在那個年代,大家都窮,沒得比;那時要跟別人競爭相比就是學業成績。所以父母和我都以我的成績為豪。
雖然我住在北京,但是我生長的環境非常小。北京來的人都知道有個「海澱區」,我的生活空間就是在一個平方公里裡面。就是說,小學時我讀東安村小學,中學時唸北大附中,大學就在人民大學。所以雖然這只是一個平方公里,但是大家都知道這是競爭非常激烈的一個平方公里。在那樣的環境裡,我不斷地培養我的競爭能力。在我預備參加高考的時候,我就這樣想﹕從全國來講,北京市的教育程度是全國最高的;北京市教育水準最高的是海澱區;海澱區裡教育水準最高的就屬北京大學的附屬中學,而我是這中學裡成績最好的一個之一,這樣比較下來,我就是最出色的人之一。所以我覺得我很了不起。考大學時,我考上了自己最喜歡的中文系,雖然我的成績可以跨文理兩科,但我仍舊選了中文系。中文系是一個讓人輕飄飄的科系,在十五年前,它是相當熱門吃香的系。那時我們在飯廳排隊吃飯時,聊天都特別大聲,把《莎士比亞》、《莊子》、《孟子》、《逍遙遊》等講得口沫流竄,讓人家知道我們是讀中文系的。在校園裡,女孩子也特別喜歡中文系的。這凡此種種形成了我的價值觀,影響了我的一生。這價值觀就是﹕成功等於價值。
大學畢業後,因我家是在科學院的,所以我就順理成章被分到科學院的管理學院去做老師。開始,我不是很喜歡做老師,但是一進到工作崗位,我就覺得我是天生的老師。我非常熱愛我的職業,從教學裡我得到很大的滿足。我工作的那所學校那時是一所新的學校,是現在中國科技大學北京管理學院的前身。因為是新學校,一切都要靠我們自己來做;又因它以中國科學院的名義來招生,競爭很厲害,招到了全國一些有名大學的「尖子生」,所以我工作得很努力,不久我的工作就得到了學校裡師生們的肯定,在第四年被批升為講師,在當時的講師評定裡是破格了,因為沒有這樣的先例,我成了學校裡最年輕的講師。那時去參加會議,坐在一群四、五十歲的人當中,我很自豪,那時我才廿來歲,這更使我覺得自己的能力很了不得。我靠我的能力可以去做我任何想做的事情。那時我的價值觀達到頂峰﹕我有價值,因為我成功。
一九八九年,因我太太來美國唸書,所以我出來探親。到了美國後,我的第一個問題,就是發現我的能力一點一點地喪失。我原來是一個那麼有能力,充滿自信的人,但是在美國,我的能力一點也沒有了。這種感覺非常痛苦。一個原來很自信的人,一旦發現自已的能力靠不住時,那種感覺非常痛苦。坐了十七個鐘頭的飛機,一到美國,我就什麼都不會了。我的英文不好,所以到了美國,我不敢去坐車,因為坐出去,不曉得還能不能坐回來?我也不敢去寄封信,因為不知道郵局在那裏?我不會問,也不會看,所以我發現自己的能力一點一點地消失,這個過程相當痛苦。我又面臨著生存的問題﹕我得去打工。再沒有人拿我當講師了,再沒有人給我工資了,那時我唯一的選擇就是去一間中餐館。我不懂廣東話,而同事們都是講廣東話的,在那種環境裡,不是每個人都很友善,因為在忙的時候,人家跟你講,你又不懂,這是很火的事情。那時他們就罵我,雖然我不懂廣東話(幸虧不懂),但是人家在罵我,我總是知道的。所以我的內心非常難過,因為在大陸,我是一個講師,深受尊重,從來都是我對學生發火,沒有人會如此待我。在中國時,每年暑假我都是找最好的地方去開會,但是在美國則連個假期也沒有,連星期天也得工作,一週工作七天,非常辛苦。最苦的不是身體上的勞累,而是內心的痛苦,現在回想仍心有餘悸。
當我到了美國時,我太太已經成為基督徒了,她極力推薦我到教會去,希望我能認識主。因為大學畢業後,我又去中國文化書院唸比較文化,其中我比較關注的是宗教比較。所以我很樂意去,想藉著這個機會親自瞭解基督教。因為我懂得知識上的真理,所以我以一個由上而下的心態來觀察教會的運作,但是絕對不參加他們的禱告。那時我有一個信念﹕我的頭絕對不能低下。看到人家低頭禱告,我覺得他們很可憐,我覺得人的頭是最高貴的,絕對不能在什麼力量下低下自己的頭。所以我就昂著頭走進教會。但是當我打工打得很痛苦時,我發現太太懷孕了。她是個基督徒,很想要這個孩子;那時我仍有個信念,再苦的環境我都能憑自己的能力再站起來,但我不能有負擔,當時我就逼迫太太去做人工流產。我把太太肚裡的生命看成是我通往成功之路的一個障礙,那時我就發現我的罪,我的惡。以前我和太太在北京時的婚姻是非常美滿,人人稱羨的。但是那時,我逼迫她﹕「妳要這個孩子,還是要我?」這是一個非常殘酷的要求,我還說﹕「這孩子有我的一半,妳把我的那一半給我。」難道我不知道那是壞事嗎?我知道。在這之前,我一直認為憑我的能力可以達到破格的要求,所以我從來沒有向上級說過好話或送禮,我覺得自己很正直;我對我的學生非常好,但那是有條件的,因為我可以站在高的地方來關心別人,我覺得我是個好人。但是在要求太太拿掉孩子時,我清清楚楚知道這是「罪」。我發現我是一個罪人,在我內心中原來有這麼殘酷的思想;同時我發現自己內心有深刻的庸俗﹕在大陸,我追求的是一種灑脫的生活,也就是所謂的「清高」。我覺得我跟其他人不一樣,我不會為了想入黨或高昇而送禮或講好話,我不庸俗;但是我發現一旦我失去了別人的讚揚時,我對這些東西又是那麼地渴望。沒有人再拿我當講師了,沒有人再拿我當教師了,我就是餐館裡的一個工人,那時我深切地渴望與留戀過去所擁有的一切。夜深人靜,當我自省時,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是一個可以提這樣要求的人,我不能面對自己有罪的事實,我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初去教會時,我是以觀察員的身份去的。但是當基督教介入我們的生活時,我從一個觀察員的身份變成一個挑戰者。那時,我的太太有很多朋友,都來向我表示關心與愛護,然後對我傳福音。那時我在教會裡,以反對基督教而出名。我經常跟他們辯論,因為我認為我掌有真理﹕歷史唯物主義是世界觀,辯證唯物主義是方法論,而人道主義是我的人生觀。我認為這三點足夠使我不動搖。而且,那時我抗拒學理科的,因為我覺得理科是技術性的,而文科是屬於精神層次的;所以我覺得理科的人信主很可以理解,但是我不行。我說,我知道怎樣來面對宗教,面對信仰,辯到最後,搞得很多人很灰心,不再跟我辯論,因為我會傷害人。在辯論時,我會用很惡毒的話來攻擊宗教及上帝。但是我發現我說服不了太太去做人工流產,我發現不了我的內在價值。因為我一向認為成功才有價值,反過來說,不成功就沒有價值。
(下期續...)
我發現我沒有價值以後,我在這個社會上怎麼生活?我想解決這個問題,但是解決不了。我不知道怎麼確定我的價值?所以我很失望,也很灰心。
但是我是一個對生活很認真的人,不想像動物一樣,只是為了生活,拚命地賺錢打工就好,我要追求我的價值,以及人生的目的。所以我掙扎得很苦。後來就在我開始思考生死的問題的時候,有一個朋友的先生自殺了。他是一個非常出色的學生,但是他自殺了,在開學的第一天就自殺了。在中國,當我和朋友討論到自殺這個問題時,我總是最看不起自殺的人,我覺得這些人沒有出息,沒有價值沒有能力,在社會上沒有競爭力,才以死來面對問題。但是現在這個人自殺了,我卻發現我們倆人有許多相近的地方。我那時反而想﹕他有勇氣面對死亡。這勇氣不是每個人都有的,他可以用死亡向這個社會挑戰。一個星期之後,我得到一本書,書名叫「自殺的合理性」。平時我絕對不會看這種書,但在此時,我認真地讀了這本書,而且越讀越覺得它的每一條道理都合適。有一天,我跑到夏威夷的一個山頂公園,在那裡坐了整整一天,抽了一整天的煙,一支接一支地抽,非常痛苦地思想我的人生問題。我把過去的成就和現在的失落整個想過,最後我得了一個結論﹕我不苟且偷生了。我不願意在沒有價值的狀態下生活,所以我當時做了一個決定﹕我要告別這個世界了。當我下山時,因為這個山很陡,下山時在某個轉彎處,車速要降到幾乎零才能安全轉過去,不然就會事。我騎的是摩托車,等我到了那個路口時,我沒有減速,我把眼睛一閉,就說告別這個世界了,再見了。因為是衝下去的,所以車和人都被拋得很遠,我失去了知覺。等我醒過來時,我發現我沒死。那時,在我腦海中出現的第一個畫面,就是我的屍體躺在那兒。然後,過路的人對著這個屍體指指點點說﹕「這個人是最沒有能力,最沒有本事的。」所以雖然我的人沒死,但我的心死了。我清楚知道我走過死亡的幽谷,這是真實的感覺。為什麼呢?因為夏威夷是個非常美麗的地方,可說是個人間的天堂﹕天非常地藍,雲很白,沙灘是金黃色的,還有富東方氣息的椰子樹,海是湛藍的,天地非常地寬闊,但是在我的眼裡沒有任何的色彩。在夏威夷,人都特別親切,友善,和藹,好客,但在我眼裡,每一個人都可恨。我恨所有的人,包括自己。那時我的生活沒有任何意義,沒有任何色彩。所以我知道那就是死亡的狀況。我的心死了。但是那個畫面卻使我知道,我不會再去選這死亡的道路。因為我覺得這樣死了以後,再也沒有重新站起來的機會了。人家指著我講什麼,我沒有機會去辯解了,也沒機會用我的能力去證明﹕我還是有能力的。並且,在我真正面對死亡時,我害怕。我害怕死,因為那表示一個永遠的消失。
我覺得自己的精神已經死了,但是神的愛卻沒有離開我。太太的基督徒朋友們,一直地關心我,愛護我。我們的牧師也一直和我溝通。我覺得他很好,因為別人都是一直想向我傳福音,而他沒有,他只是真正想瞭解我。那時,當他們和我談到神的愛時,我和他們非常地對立,不斷地反抗,但是他們的話留在我的腦子裡。過了一陣子,我發現這愛慢慢地感動了我。在以前,我的心是鐵心,很有陽剛之氣,喜怒不形於色,不會動感情。所以在大學選修時,我選的是文學批評。我覺得我有這個素質﹕可以用最無情的眼光去批判一個最有情的作品。我的心是很剛硬的,所以上帝用四周圍的愛來包圍我,等我慢慢地覺得我的心開始又「活」了時,我能聽進去一些話了。當我找不到生命的意義時,一個聲音就告訴我﹕「我就是真理。」當我找不到人生的道路,不知道往那裡走的時候,就會聽到一個聲音說﹕「我就是道路。」在我覺得我這個人已經死掉了,生活再無任何意義時,我聽到一個聲音說﹕「我就是生命。」所以我發現心裡開始有些「動」,像春天的萌芽一樣,開始有一點「活」了。
當我的心被上帝的愛融化時,我發現奇跡出現﹕我會陪太太去散步,也不再對她進行逼迫了。在太太生孩子以後,嬰兒有一種情況,是初為人父母的我們所不明白的,描述給醫生聽時,他說那可能是癲癇。我太太當場眼淚就掉下來,因為這孩子是經過千辛萬苦才生下來的。那時,主讓我想起,我是那麼有能力的人,但是我的能力消失了,這時我能倚靠誰呢?因為據我所知,這不是容易醫得好的病。那時不知為什麼,我一下子想起上帝。我就向太太建議說﹕「我們禱告吧!」當時,我就坐在病床上,拉了太太的手,做了我這一生第一次的禱告,求神看顧這個孩子。禱告後,我發現內心非常地平靜,這個感覺太美妙了!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我發現我的重擔就這樣子卸掉了。所以我就開始思考這些弟兄姐妹為什麼在我這麼不可愛的時候,還愛我?我知道我的內心很醜惡,我會恨人。他們向我傳福音,我就傷害他們,但是他們始終這樣愛我。我就開始想這種力量那裏來的?這一定是不尋常的力量。
一九九一年,我參加了夏令會。那時我抱著好玩的心去的。那天我遲到,進去時,他們正在唱一首歌﹕「從高高的山,到深深的海洋,一切都告訴我,神是愛。」當我聽到這首歌時,我的鼻子發酸,心中有感動。這是我成人以來所沒有的過的情形,我不會被任何事情而感動,只會冷酷地分析。我把這感動置於一旁,不再去想。第二天,進到會堂時,又是這首歌,這時我的感動又出來了。我這人對生活態度是比較認真的人,有了兩次同樣的感覺,我就不敢再忽視了。我相信是有一個超強大的力量才能感動我,所以我當時就在思考,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了?第三天,牧師說﹕「如果你有重擔,需要主耶穌來背負的話,請你舉手;如果你認為你是罪人,不能解決罪的問題,你讓主耶穌的血來洗淨你的罪。」這時,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讓我舉起了手。當我舉起手時,很多姐妹都在流眼淚,因為她們為我整整禱告了兩年。她們經常在一起為我禱告,等的就是這個時刻,就是想看到我被主耶穌所拯救。記得有一位西人的老姐妹,一句中文都不會講,但是在我們中文教會服事了一輩子,她摟著我,拍著我的背叫我﹕「弟兄」。這時我被上帝的愛所包容了,我終於找到了一個家,終於找到神可以背負我的重擔。我思考了那麼久的人生意義,就在這個時刻找到了。我解決不了內心的罪惡,也解決不了自己的庸俗,但是在此時,主全替我解決了。從那時開始,我的生命和生活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我還是在餐館打工,還是不能進到學校裡去唸書。但是我的人生價值改變了。我不再認為成功才等於價值,不再認為成功是價值的唯一因素。我的價值在那裏呢?就是一個創造天地,宇宙萬物的,全能全愛全知的上帝,祂愛我,知道我在世界上有痛苦,有負擔,祂要背負我的重擔。這樣的一個關係就確定了我的價值。我在祂的愛裡找到了我的價值,而且這是永遠不改變的,不會因我坐了十幾個鐘頭的飛機就沒了。不管我到任何地方,面對任何困難,都有這個價值。所以我雖然仍要去打工,但我不再把它看做是煉獄。相反地,我開始欣賞這份工作,把它看成是上帝給我的恩典。因為太太生了孩子以後,就沒有工作了,全家的生活負擔都落在我一個人身上。那時我們的生活條件非常差,非常緊張,就像主禱文裡所寫的,就求上帝把今日的飲食今日賜給我們。我每一天去餐館打工,回家帶回來一點錢,恰恰夠用,不多也不少。所以我覺得能在餐館打工,是個恩典。然後,我也會用喜樂的心去對待我的同事。以前我很討厭,很恨他們,嫌他們沒文化,沒知識,就會打點工,還了不起?我不會講廣東話,他們就可以欺負我?但是我信主後,每一個人都變得可愛了。而且,我開始覺得生活有味道,有色彩。夏威夷的天變藍了,雲變白了,海灘變金色,海洋是那麼地藍。所以我覺得生活有意義,有希望了。因為我知道那份愛在我的生活裡永遠不會消失。當同事們感受到我的喜樂時,他們會問﹕「為什麼你一天到晚笑嘻嘻的?」我說﹕「對啊。因為沒有什麼事不好啊。」我覺得每一件事都很好。這不是一種感覺,而是一種生活的現象。
信主後,我不像有些人的經歷所講的,求什麼,上帝便給什麼;相反的,我求什麼,上帝就不給我什麼。我一直想進學校唸書,想提高我的英文,豐富我的知識,還想去唸書,但是神一直沒有聽我的禱告。就是這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讓我和上帝的關係越來越近。從前在中國大陸我不敢面對失敗,但是卻因在禱告上的挫折,使我與神的關係更親近。我就是這樣倚靠上帝的愛,面對生活的困難,面對生活的壓力,面對生活當中的挫折和失敗。感謝主,經過幾年基督徒的生活,上帝的愛一直圍繞著我,我每一天都感受到上帝的恩典。所以我最後做了一個決定,把自己奉獻給神,為主作工,特別希望能在自己的同胞當中工作。所以我到溫哥華的神學院來唸書,希望能好好地裝備自己,將來能做耶穌基督的精兵。
注﹕作者已經神學院畢業,目前在溫哥華信友堂擔任實習牧師
(取自"求雜誌"廿二期)
感謝主!祂奇妙的恩典,把我這個原來活在黑暗中,受著罪的綑縛和煎熬的人,如今能夠出死入生。神救贖了我的靈魂,免入深坑,我的生命也見到了光明。
瘋狂的年代
我生長在一個無神論的家庭,自小在中國長大,接受共產主義思想的教育。當我年齡尚小的時候,就經歷了文化大革命,親眼看到,並親身經歷了種種人與人之間,你死我活的鬥爭。我的外公因為在國民黨統治期間,曾為他們幹過抗日救國的宣傳工作,文化大革命期間,逃不過共產黨的迫害。那時,我正好寄居在外公的家裡,因為我的父親在當時也被送到幹部農場改造。那時候真是一個瘋狂的年代,時常看到一批批來抄家的人。他們連小孩子也不放過,上洗手間也要被看守,我也捱過他們的打。我的外公最後也被抓去了,關在臨時的牢房。他忍受不了每天的毒打,有一天把一根三寸長的釘子釘在自己的腦袋上,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
生活在這樣殘暴的現實裡,小小年記的我,已開始思考許多人生的問題。但在共產主義是絕對真理的高壓教育下,真以為理想的人生幸福生活,只有藉著共產主義的實現才能擁有。隨著年齡的增長,在我邁進社會工作後,常常看見生活中許多共產主義思想解決不了的罪惡,社會的腐敗,當權者的無能,人與人之間你死我活的爭拼,更不滿當時之愚民和強制政策,我開始懷疑共產黨的真理是否真實?在共產主義以外是否還有更理想的人生?
十七歲那年,我與幾個朋友到粵北的月霞山旅遊。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裡認識了一位剛從牢獄裡放出來的老和尚,彼此一見如故。他說與我有緣,收我做他的門徒。從他處得來許多佛教的書籍,我如獲至寶。因為在那個時代,中國政府對所有的宗教都是排斥,禁錮,任何有關宗教的東西都難逃文化大革命的浩劫。我跟隨那個法師學佛也是不能公開的。自從那時候起,我迷上了佛學,因為那時學佛對我來說,好像是從共產主義的空中樓閣,跳到一片從來未曾認識和接觸過的領域裡去。我感到很新鮮,很好奇,那位和尚也說我的領會能力比別人高,把我當做他的得意門生,有什麼佛教重大的節日,他都要我秘密地參加。因為我懂繪畫,也經常為一些有名的僧人畫像,也畫了許多菩薩的像。
老和尚誇我積了不少功德,我也以此為榮。自以為從學佛中已領悟了人生的真諦,面對共產黨的統治,滿有悲天憫人的胸懷,精神修養到達很高的境界,可以把握自己人生的道路。但人落在現實的生活中,常常因為執於各種的慾望和貪念而產生罪惡感。憑自己的理性和學佛修行,也無法抵抗罪的誘惑。唸佛雖可平服一陣子緊張的心理壓力,但最終不能除掉罪性,遠離罪惡。尤其當時的中國政府處在獨裁者的統治下,我與一些熱血的青年一樣,看不出生活在這樣敢怒不敢言的環境下有什麼希望,一直很嚮往西方那些自由的生活,終於有了出國的機會。我告訴那個仙霞山的和尚,我要出國了,他就苦勸我不要結婚,說我結婚不會有幸福的,要出家當尼姑。那時候我沒有接受他的意見,還是出國了。結婚後,我就再沒有與那位法師有聯繫,因我覺得我已經背叛了他,也等於背叛了佛教,更談不上成佛得道了。但佛教的道理在我內裡根深蒂固,在沒有認識主耶穌是真神之前,我還是憑著這些道理作我為人的準則。尤其,當我的婚姻並不那麼愉快的時候,我就想起那和尚對我說的。我總覺得自己犯了罪。我哀嘆自己的命不好,我一直很迷信佛教的因果報應,輪迴的說法。我也經常對朋友說我自己是一個罪人,可能前生犯下滔天的罪行,虧久了我的家人。這種罪惡感就是每天唸一百遍佛號也不能除去。那實在是苦,我不能脫離罪,只有忍耐。用自己所謂的好行為贖罪,不如意的事逆來順受。這樣不為別的,只求來生投胎,不要再當女人而已!其實,如此的活法,真令我痛不欲生。有時真想了結生命。但按佛教的道理,未完成尚待還的債,下輩子仍然要還,故只有活在嘆息悲哀中。
一九九二年,為著與先生回到中國處理一些事務的緣故,我們攜同兩個兒子回到中國,一住就是一年多。這一年餘的生活使我對中國完全失望,社會的腐敗,道德的墮落,以及因為經濟開放所帶來的表面繁榮;人人都說在一個經濟開放剛起步的國家來說,貪污腐敗,男盜女娼是正常的事情,但我的觀點卻不一樣。觀中國那時的狀況,人心正處危難中,人不免溺於無限的貪慾裡,人與人之間爭財,爭色,爭名,爭權。因此而不知地,人捨了價值,過去的道德傳統觀念已經消失在利慾薰心的人流裡。
看著這一切,我的心比當初離開中國時更傷痛,由於我的先生在舊日同學的影響下隨波逐流,很少有時間在家裡與我們在一起,兩個兒子也不習慣氣候環境的改變而經常患病,尤其是大兒子染上了哮喘病,一天到醫院打兩次的消炎針;又因他是在加拿大出生,回去後跟不上本地學校的進度,學校方面給他很大的壓力,結果有一天他離家出走了。我出去追他,他瘋狂地跑,不願意回家,後來在大街上跪著抱頭痛哭。我傷心到極點,也跟著哭了。從那天起,我下定決心要帶兩個孩子離開中國。我發誓,即使耗盡自己的生命,也要讓他們兩個小兄弟過個快樂的童年,因為我自己的童年是在痛苦中度過的。
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重整生活,別人都說不容易,其中之艱辛只有自己才知道。我為自己前途的不明朗而痛苦。當我的靈魂在困苦掙扎的時候,在熟識的朋友中也難聽到幾句安慰的說話。我呼叫菩薩,但他沒有把我帶出苦難。十幾年的學佛修行救不了自己,我開始懷疑過去的信仰,我的信心已崩潰了。我嚐試把時間,精力,感情寄託在繪畫和事業上。希望通過繪畫,既可解決生計,又可排劑自己的煩惱,拚命地繪畫一段時間,但最終心靈上的空虛無法藉著繪畫得滿足。失落,挫傷了的情感不但無法醫治,而且使自己再次陷入痛苦的深淵。我曾想過了卻自己的生命,但看著兩個年幼的孩子,我打消了這念頭。每天待孩子們熟睡後,我總是仰望天空,獨自想著,雖然我已經否定了菩薩,但我堅信暝暝之中總有一位主宰者。我向著蒼天呼喊﹕天地的創造者啊!對這個世界和人,我已失望了。
誰能察看我心靈的痛苦,解開我對人生無明的困惑呢?誰能引領我走過下半生的路程呢?神啊!我相信您的存在,您能救我脫離苦海嗎?就在我發出呼喊不久以後,我讀到一本關於耶穌是我們生命救主的書。我一口氣把這本書讀完,接著有一種奇妙的動力,使我拚命地學習聖經。那本聖經是一個傳道人送的。她向我傳道,我拒絕聽福音,還以自己是佛教徒為榮,把人家教訓一番,結果傳道人留下聖經,但我從來不看。現在一讀聖經,發現那裡有我渴求的真理。當我讀到詩篇五十一篇17節裡說﹕"神所要的祭就是憂傷的靈,神啊!憂傷痛悔的心,您必不輕看。"以乃詩篇卅四篇18節﹕"耶和華靠近傷心的人,拯救靈性痛悔的人。",我感動得放聲笑了。每天我如飢似渴地讀聖經,透過聖經,神的話如明燈光照我,使我得看見自己思想,言語,行為上都犯了罪。
所謂的好行為是不能脫離罪的。過往我是活在黑暗裡的,現在神開了我的眼睛,使我脫離那掌管黑暗的權勢,認識了耶穌基督是神的兒子,是獨一的真神。祂為了救我們脫離罪,變成肉身來到世上,為了救贖我們而被釘在十字架上,為我們捨身流血,三天後復活。在約翰福音第六章51節裡,耶穌說﹕"我是從天上降下來的糧。人若吃這糧必永遠活著。"信祂的人罪得赦免,必得著永生。在聖靈的感動下,我敞開心門,求主進來,洗淨我的罪,作我生命的主宰。剛蒙恩得救時,我不知怎樣禱告,就把馬太福音第六章的禱告文寫下,望著天空唸出來。聖靈又感動我要找教會,在神的帶領下,在我決志一星期後,我找到了教會。牧師來到我家探訪時,我要求受浸。但那時自己對真理還沒有很深的認識。牧師雖沒有馬上為我受浸,神在這時候卻安排我認識了一些主內年長的弟兄姐妹,他們借給我許多屬靈的書籍,這些書對我靈性長進的幫助很大。我參加這裡的查經學習,剛好那時學的是約翰福音,這真是神奇妙的安排,在那裡我學會了禱告。每天晚上,我和兩個兒子一同祈禱,一同學習神的話語。看到兩個兒子在真神的大愛和真光裡成長,我心裡對神充滿無限的感激,靠著神的恩典生活很充實和有力量。
一九九五年四月十六日,將是我一生最難忘的日子,在聖靈的感動下,我終於接受了浸禮,蒙了主的大愛。得著這為我們預備的救贖恩典,得著聖靈的充滿,當我在水裡按著牧師的手說﹕"我接受耶穌基督做我生命的救主"的那一刻,我的心如卸重負,有一種強烈的釋放感在我身上散發出來。那是自由,喜樂,那是生命的甦醒。感謝神!祂把我的靈魂從有罪必死的肉體中釋放出來,使我這個在死之邊緣掙扎的人能出死入生。感謝主耶穌基督,祂為了擔當世人的罪捨棄了自己的生命,又叫信主的人與祂同死同復活;又賜給我們在地上有平安喜樂,在天上同享永生。我再不是苦命的人了!我是蒙了神的憐愛,作祂兒女,我是最有福之人。我寶貝這福份。
主給我的慈愛和恩典真是多於我所想所求的!祂這樣眷顧一個罪孽深重的人,祂愛我之情深,世上有誰能相比呢?有了祂救贖的恩典,我身心人格全改變了。我成為新造的人,我像一個初生的嬰孩,離不開神的慈愛和光照。有主供給我靈糧,生命的活水。我不再飢渴,如詩篇廿三篇,大衛王感謝神說﹕"耶和華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祂使我躺臥在青草地上,領我到可安歇的水邊。祂使我的靈魂甦醒,為自己的名引導我走義路。我雖行過死蔭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為您與我同在,您的杖,您的竿都安慰我。"
神很愛我們,當我們願意在罪中回轉,接受祂做我們的救主時,祂就賜給我們一個新的生命。這個生命帶著愛,饒恕和平安。但願您也能得著這寶貴的生命。v